“兄弟,我能跟你說這些,就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闞振良道。
“闞大哥,您盡管放心,替人保密這種基本公德,你兄弟我還是能做到的。”王寶玉連忙鄭重表態。
“兄弟,大哥還想麻煩你一件事兒。”闞振良開口道。
王寶玉覺得闞振良如此相信自己,便毫不猶豫的說道:“隻要兄弟能做到的,大哥盡管說。”
“你幫我多留意一些治療這方麵毛病的民間驗方,隻要有效果,多少錢都行。”闞振良道。
“沒問題!”王寶玉當即表態,這方麵的方子手裏就有,而且還是老神仙指點後改良的,就是不能給。
抽完了雪茄,兩個人離開了浴池,回到了房間裏,闞振良挽留王寶玉在這裏住,王寶玉沒答應,執意要走,他怕在這裏住完後,回家後會不習慣家裏的床。
闞振良第二天就回了京城,開車來開車回,他還真是喜歡車。王寶玉還是每天去老年活動中心上班,哄著老人們開心,甚至還聯合平川市老年大學搞了兩次筆會,日子倒也過得無波無瀾。
期間,偶爾闞振良會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最後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那個民間方子,王寶玉也總推辭說一直在找。
掛上電話之後,王寶玉也會起疑心,以闞振良的實力,要想找民間方子,大可搜羅上一大堆,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會找到呢?雖然吃了喝了人家的,王寶玉還是不想泄露自己春哥丸的秘密,也許內心深處的原因,還是程雪曼。
王寶玉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可是有人不高興,此人正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喬偉業,他聽說王寶玉搞了個老年活動中心,第一時間就跟市委書記汪卓然打了小報告。
“喬秘書,隻要王寶玉不惹事,他還是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汪卓然擺手道。雖然他對王寶玉有成見,但也沒到必須趕盡殺絕的程度。
再說了,汪卓然清楚王寶玉和王一夫的關係,還偶爾出入尉興邦的家裏,聽人說還是尉興邦欽定的乘龍快婿。一個是政法書記,一個是紀委書記,那可是左膀右臂,汪卓然並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王寶玉,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
“可是王寶玉把一群老人聚在一起,還大多是些曾經有些權勢的老幹部、老領導,整天嘁嘁喳喳的,不知道密謀什麼,王寶玉居心叵測。”喬偉業陰險的又說道。
“胡說,那些都是國家的老功臣,幾十年的青春都貢獻出來了,論一顆紅心誰也沒有他們忠誠。小喬,你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兒,要是傳出去有人找你算賬,誰也替你開脫不了!”汪卓然很是不悅。
平川市這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那個動亂的年代,都是兩個光膀子扛著一個腦袋打拚過來的,現在生活富足了,可年紀也大了,還能沾什麼光,即使沒有自己的親人在裏麵,汪卓然也決不允許有人拿這些老人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