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變了,隻是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聶小倩歎了口氣“哥,我不想說了。”
付騰飛一把抱著聶小倩大聲得問道:“以前,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告訴我。”而現在我連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摩托的,什麼時候喝酒這麼厲害。這些我全都不知道。
“哥,你別逼。”聶小倩的頭開始疼了起來,昨天晚上聶小倩因為她的心情很亂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的酒。現在宿醉的痛苦開始慢慢的湧現出來,她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要炸開似的。頭疼使得她的態度變得十分粗暴,心情煩躁的她根本聽不下付騰飛說的話。
她用手捂著頭,她痛苦的甩了甩頭像是要擺脫宿醉的痛苦似的。 在這個時候任何聲音傳到聶小倩的耳朵裏都變成了嗡嗡的聲音,她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大喊道:“淩風,給我鑰匙。”淩風聽到之後居然真的將摩托的鑰匙扔了過來。
聶小倩一接到鑰匙之後就衝到停在酒吧外的某輛摩托前翻身上車。
她將鑰匙插到匙孔一扭迅速得將火打著,在付騰飛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絕塵而去了。
已經無法正常思考的聶小倩並沒有發現淩風隱藏在那欲望之下深藏的冷酷。
聶小倩在重生之中也經常騎摩托,不過她不是騎自己的而是經常騎淩風的摩托。所以這一次她也習慣性的向淩風拿鑰匙。如果聶小倩昨晚沒有喝那麼多酒的話,她一定會想起現在不是在十年後而是在十年前。她和淩風根本就毫無關係,按照理論上來說她甚至不知道淩風的摩托是那一台。
等到聶小倩的腦袋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算追悔莫及也沒有辦法。
嗚~聶小倩騎摩托,她胯下的摩托像一頭憤怒地野獸發出陣陣的怒吼。
聶小倩就這麼駕馭著摩托一路怒吼著向前狂奔,哈雷摩托上的儀表盤指針幾乎要完全貼到了右邊的底線上。聶小倩就這麼不斷狂奔著直到摩托差不多沒油了她才聽了下來,因為速度帶來的冷風讓聶小倩的頭腦清醒了一點。
她半倚在摩托上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聶小倩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看出來,但是淩風毫無疑問是一個聰明無比的人。而剛才的細節隻要稍微留心一點的人加以推測就會發現不合邏輯。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聶小倩就這麼把摩托扔在路邊,因為她知道沒有一個小偷會敢偷這輛摩托。那怕這是一台限量版的哈雷。隻要在H市混的小偷都會認得所有在H市的黑幫老大的記號,因為沒有會想自己偷一輛車沒掙到錢反而被人暴打一頓。
作為H市的老大之一淩風也同樣在自己的車上留下印記。聶小倩翻了下自己的口袋,發現裏麵就隻剩下幾塊錢了。
聶小倩點了點錢,最後她隻能歎了口氣說“隻能坐公交了。”
“嘿,美女。要去那啊。”在一條小巷中幾個混混截住了聶小倩的去路,聶小倩瞥了那個幾個混混一眼轉身就要走。有一個混混迅速從聶小倩的身邊繞了過去再次截住了聶小倩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