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在a市來說是第一大企業,a市的大半收入全是靠它,而韋氏的總裁更是一等一的慈善人士,為了讓流浪兒童有個棲身之所,他成立了韋氏孤兒院。
韋氏的總裁韋雲海的妻子夏如蘭是一位鋼琴老師,他們有個18歲的兒子更是繼承了父母的全部優點,小小年紀已經能撐起韋氏,而且還在市裏鋼琴比賽中連續10年冠軍得主,外人看來這是多麼幸福的家庭,不料……。
海,是那麼美,那麼遼闊。一望無際的大海,滔滔的海浪,騰空濺起的白色浪花,都注定著一切,是那麼和諧美好。坐落在臨海的半山腰的別墅卻是火光衝天,給大海染上了一片金黃。
“少爺,快走!”管家老秦強拉著一名男子跑出了大宅,很快二人來到了馬路上,男子看著被火光吞噬了的豪宅,眼裏流露出了悲哀的神情,他的右邊臉上已經血肉模糊。他跟著管家一路跑,身後不時傳來“站住,不要跑的聲音。”兩人一路跑到了山腳下,追他們的人已經越來越近。
“不行,我們一起跑會被抓住的,少爺你先跑,我留下來引開他們。”說完管家已經開始往會跑。
“秦叔!”眼看著管家引開了幾個人,韋徹繼續小跑著,但是眼尖的殺手有兩個看到了這邊的韋徹,追了過來,不知不覺韋徹跑到了懸崖邊,而兩個殺手已經追到了他,情急之下韋徹一個縱身跳到了海裏,殺手麵麵相窺,這麼高的懸崖,跳下去鐵定沒命,他們可以領錢走人了。
韋家突發火災成了今日的頭版頭條,占據了各大網站的首頁,人們除了驚訝之外,還伴隨著可惜,韋家夫婦是a市公認的大好人,他們資助了很多貧困的大學生。
韋氏集團卻在上演著集團易主的戲碼,由於韋家夫婦雙雙喪命於火海,而他們的獨生子韋徹卻不知所蹤,總裁之位輕而易舉就落到了韋老爺好朋友兼合夥人的身上。
又是明媚的一天,天剛蒙蒙亮,白允就快速的起床,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看了看表,得快點了,早點去才能撿到最好的海貝,好的海貝才能賣到好的價錢,這樣就可以幫到點媽媽,媽媽也沒有這麼累了。
白允背上小背簍出了們,很快她來到了海灘上,來得早果然可以撿到最好的,不一會她已經撿了半背簍了,突然眼前的海灘上躺著一個人,她慢慢走了一看,嚇了一跳,隻見海灘上躺著一名少年,他雙眼緊閉著,皮膚白皙,可是他的右邊臉上卻腫起來了,而且還是血肉模糊。
“他不會死了吧!”白允小聲的說了一句。
她大著膽子把手慢慢的放在了少年的鼻子下端,“啊”突然一隻手捉住了她的手,原本閉著眼睛的少年張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很好看,清澈見底,這是白允心裏的第一個想法。
“你沒事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有事嗎?”韋徹突然坐了起來。
“你的臉這麼了?”白允關切得問著。
“不用你管,你走吧!”說完韋徹已經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我家就在這附近,要不先去我家吧!我給你上點藥水。”媽媽是一家私人診所的護士,所以家裏消毒的藥水是最不缺的。
韋徹看了看前麵的小女孩,看著她天真的臉,莫名的心軟了,竟然真跟著她一起去了她家。
穿過一條條破舊的弄堂,前麵一棟兩層的小樓搖搖欲墜的,像是隨時都要垮了般,踩在木質的樓梯上,還會發出吱吱的響聲,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是以前的韋徹想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踏上這種隨時都會垮塌的樓房的。
上到二樓,推門進去,裏麵的擺設雖然很簡單,但是卻很幹淨整潔,屋子很小,隻有一室一廳,客廳裏隻有一張茶幾和一張變了顏色的沙發。
“你先坐吧!我去拿藥。”說完白允就進了臥室,不一會她的手裏多了個藍色的盒子。
她來到韋徹身邊坐了下來,打開盒子拿出了藥水,不一會就完成了一係列的配藥工作。
“來吧!像你這樣是燒傷,而且又被海水泡了,一定要消毒!海水裏麵細菌很多,這種大麵積的燒傷可能會更嚴重,我現在用碘伏來替你消毒,雖然會很疼,但是效果比雙氧水要好很多,我隻能做這些了,你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不然我怕會毀容的。”
“你都不會痛啊!疼就叫出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人還真能忍。
“我已經嚐過比這更疼的事了,所以這點疼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是的,連失去父母這麼疼的事情他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麼能值得他疼了,現在他的心裏隻有仇恨,仇恨已經大過了疼痛。
白允一邊動作輕柔的替他擦著藥水,一邊用嘴輕輕的吹著氣,以減輕他的疼痛。
韋徹隻感覺到一陣帶著淡淡香味的微風吹拂在臉上,感覺真的沒有那麼疼了,他不由看著眼前替自己上藥的女孩,她專注的神情像機了仙女下凡,她白皙的臉蛋紅彤彤的,真想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