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莫要誤會流年!”花無恒見軒轅子澤和流年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忙出言解釋。
花無恒很了解自己這個妹妹,除非是關係明了確定,不然無論是什麼時候,流年都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情傷及無辜。
軒轅子澤轉頭看向花無恒,似乎是真的想要得到花無恒的解釋,以求心安,讓自己好受一些。
流年也扭頭看了花無恒一眼,並沒有阻止,隻是回過頭,看向窗外的眼神中,多了幾抹動容。
原來,他是認真!
心頭飛快的跳動了幾下,流年壓下這股異樣,不知不覺中,渾身本因為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而緊繃的神經,此刻卻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紫霜很快回來,帶著流年一行人快速按照紫媚交代的路線,來到紫媚的房間。
“屬下參加宮主!”紫媚早已穿戴整齊,跪地行禮。
“嗯!”流年應了一聲,示意軒轅晨扶紫媚起身。
“手伸出來!”
紫媚被軒轅晨扶坐到床榻邊,深處皓腕。
流年在上麵搭了片刻,麵紗下的麵容有些凝重。
“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我收到紫安的傳信,說是發現契族聖女一行人的蹤跡,便追過去看了看,結果遇到了高手,我和那人隻對了四招半!”紫媚麵容嚴肅,眸底帶著震驚。
“那人如何?!”流年聽了紫媚的語氣,便知道紫媚和那人估計是兩敗俱傷,隻是最終還是落敗了。
紫媚搖了搖頭,“那人也中了我一掌,內傷比我稍輕一些,但是我在掌中抹了毒,恐怕這會兒也不好受!”
紫霜走到紫媚身側,伸出大拇指,“還是紫媚姐姐更勝一籌!”
流年雙眸染上幾分笑意,從袖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每日兩顆,三日便可痊愈!”
“謝宮主!對了宮主,我當日抹毒抹得著急,一不小心把你發給我們的醉心散和蝕骨散弄到了一起,屬下······”
花無恒瞪大了眼睛,看著紫媚,“紫媚,你的手沒事吧,你膽子真大!”
“不打緊,宮主給我每個護法都製造了一副天蠶絲手套,百毒不侵,就是那個中毒的人,怕是······”
“紫媚姐姐,你這麼做是對的,管那人是死是活,反正不是什麼好人,死了也活該,你不也受了重傷,不用覺得愧疚!”紫霜笑的嫣然,房中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
流年和軒轅子澤分別坐到桌邊的凳子上,軒轅晨和紫霜對視一眼,兩人攜手走到流年身邊跪下。
“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流年素來最不喜歡人跪來跪去,此刻眉心緊皺,反感的厲害。
“宮主,我想向你求娶媚兒,求你答應!”軒轅晨一臉認真,讓流年嘴角微揚。
“紫霜!”
流年扭頭喊了一聲,紫霜明白流年的意思,立刻上前,扶著兩人起來。
“宮主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你們也坐下吧,有什麼事情,直接和宮主說就是了!”
“謝宮主,謝紫霜姑娘!”軒轅晨禮儀周全,扶著紫媚起身,讓其坐到自己身側。
紫媚吃了一顆流年給的藥,稍稍有了些精神,對著軒轅晨點了點頭。
流年雖然早就知道軒轅晨和紫媚的事情,但是還是想要軒轅晨親口說出來,男子漢大丈夫,扭捏之態,成不了大事!
“宮主,我外公給紫媚安排了一個新身份,是明陽侯的嫡孫女,等紫媚傷勢稍好些,就住過去,到時候,母妃會去找皇祖母請求賜婚!”
“嗯,這樣安排很好,既能讓你們身份匹配,免去閑言,也能保護紫媚身為冥宮護法的身份,隻是這時間上······”流年沉思了片刻,看著紫媚道:“紫媚,你明日便住進明陽侯府去,三皇子,你今晚回宮後,讓賢妃娘娘趁著隆裕皇太後壽辰時,提出來,紫媚到時候和明陽侯夫人一起進宮赴宴,好好表現!”
軒轅晨和紫媚轉念一想,明白過來,“謝宮主提醒!”
明陽侯府出了一位嫡孫女,這十幾年來一直不為人知,若是從未露麵就嫁入皇家,難免會遭人猜疑,隆裕皇太後的壽辰就是個好時機,到時候,身為名門貴女的紫媚,跟著明陽侯夫人參加壽宴,理所應當。
至於如何交代紫媚這十幾年的情況,隨便編個故事也就圓了過去。
“紫媚,你從小身子不好,在寺廟中長大,如今身子痊愈安然,又正巧剛剛及笄,便於明陽侯夫人進宮赴宴!”
“紫媚明白,多謝宮主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