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軒轅子澤追著流年的腳步,想要張口解釋藍淩之事。
“澤世子,沒什麼,藍淩是藍淩,你是你,我分的清,至於藍淩的身份,我並不感興趣!”
流年並沒有生氣,對於軒轅子澤來說,今晚藍淩的出現,恐怕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軒轅子澤聽著流年說話的語氣,心中鬆了一口氣,但眸底卻泛著深深的幽光,想著定要找個時間,好好的和藍淩“切磋切磋”!
“宮主,你看,那就是漢河,聽說這軒轅京都的夜街遊會,都是在漢河的花船上舉行,有各種比賽表演,不如我們去看看吧!”紫霜想著適才流年被王德一行人壞了遊街的性質,想要轉移一下流年的注意力。
流年站在漢河岸邊,見無數的少男少女,一個接一個的上了漢河碼頭邊的花船,當下也來了興趣。
“嗯,難得來一次軒轅國,澤世子,哥哥,咱們去看看!”
“好!”
軒轅子澤給了緊追著身後的淵殤一個顏色,淵殤苦著臉,背著昏迷的藍淩轉身離開。
到了漢河碼頭邊,流年一行人被碼頭邊的一位管事給攔了下來。
“兩位小姐,兩位公子,還請報上你們要參加比賽的項目,到那邊的小亭子上做了登記,帶著牌子,才能上船!”
管事很客氣,麵上帶著得體的微笑。
一邊排隊上船的少男少女們對流年幾人的行為絲毫不覺奇怪,許是最近這軒轅京都來了太多的人,這樣的情況也出現了太多次,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流年點點頭帶著紫霜和花無恒,軒轅子澤四人,往碼頭邊的小亭子走去。
小亭子外有不少人在排隊,入鄉隨俗,流年幾人也跟著隊伍後,等候著。
“比賽的項目有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舞德貌形,不知兩位小姐想要報哪個項目?”
負責登記的是一位不到二十的年輕書生,麵容清秀,談吐文雅。
“我和我家小姐都報詩!”
“好的,請稍等!”書生從書桌下掏出兩塊小木牌,上麵標著七十七,七十八兩個號碼,“請兩位小姐報上姓名,或是代名!”
紫霜看向流年,流年心中對這個什麼比賽倒是不感興趣,但是對這個代名的想法,倒是頗為認同。
出門在外,說出真名,難免有些不妥,這代名往往不過是隨口之作,但畢竟也可以讓人稱呼。
“紫菊,紫梅!”
“這是兩位小姐上船的名牌,上船前,請出示給碼頭的管事過目,上船後,掛在腰間就好,到時候按順序比賽,感謝兩位小姐前來參與我們的遊會!”
青年書生微笑著說完,示意流年和紫霜可以離開。
花無恒和軒轅子澤自是和流年一眼,報了詩的比賽,且兩人也都是起了代名,劉恒,劉年。
流年聽到軒轅子澤報的名字後,心裏有些壓抑,雖說字不同,但畢竟音同,難免有些······
順利的上了掛著詩牌的花船,船上已經聚滿了人,流年幾人上了船的三層,到了甲板上,找了一處人少地方,眺望著漢河上大大小小的花船。
“小姐,這人真多!”
“隆裕皇太後的壽辰畢竟是軒轅國的大事,此次軒轅帝為了隆裕皇太後,還大赦軒轅國,自然是隆重無比!”
“就是,這些人前來,也不過是想要巴結示好,還有些人恐怕也是想渾水摸魚。”
流年笑了笑,稍稍整理了一下頭發和麵紗,想著一會兒人多,要是麵紗被扯了下來,可不是一件愉事。
掛著舞牌的花船上,此刻船的三層小房間內。
白衣女子正站在窗前,欣賞著漢河上的風光,房間內,四名黑衣長老盤膝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
房間中央,擺著一個厚厚團撲,以這個團撲為中心,四周畫著一些詭異的圖案,道道痕跡,刻得很深。
“聖女,比賽一會兒就開始了!”
“嗯,準備吧!”
女子話音一落,便見三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
大長老,二長老,五長老和六長老都掏出了匕首。
“當當當!比賽開始,開船!”
碼頭邊響起幾聲鑼聲,十幾艘花船紛紛開動,往漢河中央駛去。
白衣女子坐到團撲上,雙手掐訣,接過三長老手中的瓷瓶,扒開了瓶塞。
幾位長老快速的割破了手腕,鮮血順著圖案的刻痕,慢慢的流動。
快流滿所有的刻痕時,白衣女子將手中的瓷瓶傾倒,裏麵也漸漸流出鮮紅,順著刻痕,與四位長老的血液融合到一起。
“聖女,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