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澤深深的看了流年一眼,心裏很安慰,當年母妃的死,和京城的那人關係密切,盡管凶手是裘家,但是若不是京城那人下令,又有誰敢進入晟王府,傷害堂堂的晟王妃,父王與母妃鶼鰈情深,那人不惜以此來傷害打擊父王,隻是他們都沒想到,父王為了軒轅,為了先帝,隱忍多年。
如今父王願意放下這一切,想要隱居山野,倒也是個不錯的想法,最少餘生瀟灑,不再受到束縛。
“年兒,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字!”
兩個都是強勢的人,卻也都有著不為對方所知的脆弱!
所謂惺惺相惜,估計說的也就是此類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的人吧!
翌日,花無恒帶著晟王爺上了去隱世竹林的馬車,馬車後帶著整整五大車的禮物,流年親寫了一封信,讓花無恒帶著,心中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晟王爺一走,塞北的一切便都由軒轅子澤掌控在手中,一切安頓好後,流年想到了巴魯的事情,自從巴魯跟著流年這些日子,也做了不少事情,巴魯的冤屈,也是時候了結了!
晚間用飯時,流年在飯桌上提了出來,軒轅子澤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眼下契族之行勢在必行,契族一日不除,就一日懸在大家的腦門上,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給大家帶來傷害。
但是要去契族,流年和軒轅子澤自然是要同行,那麼塞北的晟王府就必須要有一個對塞北局勢清楚,做事公正,且能讓流年和軒轅子澤放心的心腹管理著,這樣才能讓流年和軒轅子澤沒有後顧之憂的前去消滅契族。
“寶貝徒孫,反正老頭子要跟著你,你可不許把老頭子丟下!”鬼穀子從門外飛到花廳,跳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伸手抄起桌上的筷子,開始吃飯。
大白馱著小白緊跟著從外麵走進來,依偎到流年和軒轅子澤身邊。
“老頭子,你放心吧,我就是把紫霜丟在塞北,也不敢把你丟在這裏!”
“哼哼!老頭子是不放心我的寶貝徒孫和這個臭小子單獨在一起,不安全,不安全啊······”
軒轅子澤被鬼穀子的話說的臉黑如墨,周身開始縈繞著陣陣寒氣,流年咳嗽了兩聲,示意紫霜給大白和小白準備吃食,紅暈的麵上帶著幾分羞澀之意,看的軒轅子澤一陣陣肌肉緊繃。
轉眼又過了三日,巴魯的家世一切都打聽了清楚,流年看到巴魯的身世資料時,嚇了一跳,沒想到巴魯的祖父竟然是跟著軒轅先帝前來平定塞北的大將,雖然如今已經不在世了,但是其影響力在塞北,還是有的。
隻可惜,巴魯的父親是個窩囊廢,被其正妻和嶽父家牢牢掌控,這才使得巴魯和其母親如此淒慘。
說起來,這喬家也算是塞北第二世家,雖比不上裘家和賽家的權勢富貴,但是在塞北的影響力卻是很大,主要是這喬家愛做善事,很會拉攏人心。
這喬家的當家主母是個眼光犀利的婦人,做事果斷,比喬家主厲害百倍,在外人眼中,她是喬家主的賢內助,是喬家人人尊敬愛戴的主母。
可是隻有喬家內部的人知道,這個喬夫人是個狠辣陰鷙之人,就連喬家主也被迫於其淫威之下,外人都知道喬家主妻妾成群,卻不知喬夫人的後院養著十多個美男子。
“紫霜,這喬夫人的母家是哪裏?!”
“宮主,這喬夫人是獨孤國的人,其母家好像和獨孤國的長孫皇太後有些瓜葛!就是不知道這喬夫人在塞北的目的到底是為何,喬家樂善好施,讓塞北人人愛戴,若是有朝一日,喬夫人利用這一點,對晟王府不利,那······”
流年麵色一凜,心裏一驚,看來獨孤國還真是厲害,表麵上利用賽家和王岩陽勾結,暗地裏還有喬夫人這條線,看來獨孤國對軒轅國的垂涎之意,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了。
想來巴魯被趕出家門,或許就是因為太過機靈聰慧,不受掌控,才會遭到喬夫人的殺手,不然喬夫人自己都養著美男,想來對喬家主定沒有愛意,這吃醋一說,自然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