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鬼穀子下了藥,和流年翻雨覆雨了大半夜,又和獨孤琅大戰了一場,軒轅子澤也不禁感到有些疲累,解了流年的睡穴,上床擁著流年,不一會兒,呼吸平緩,沉沉的陷入了夢鄉······
許是勝了獨孤琅,軒轅子澤在睡夢中異常的輕鬆,想來麵容冷冽,不苟言笑的他,竟然在睡夢中,容顏上掛上了幾絲笑意。
窗外天色漸漸大亮,太陽漸漸升起,陽光普照著大地,鳥兒飛上枝頭,盡情的吟唱著歡歌,六月的清晨,端的是一般好風景。
紫霜一夜未眠,早起去淵殤的房間敲門,昨晚和掌櫃安撫眾顧客時,紫霜隻想著不讓人打擾了軒轅子澤和獨孤琅談話較量,故而一時之間,也沒注意淵殤不見了,忙活了一夜,待酒樓的事情都忙完,才發現,昨夜軒轅子澤竟然叫的她去給掌櫃幫忙。
而淵殤,竟然一夜都沒有出現,紫霜不確定淵殤是不是被軒轅子澤派出去做別的事情,隻是心下有些不放心,畢竟昨晚鬼穀子給軒轅子澤和流年下藥的事情,淵殤知而不報,軒轅子澤會生氣,那也是應該的!
“紫霜姑娘,淵殤侍衛昨夜被世子趕回塞北了!”暗中的影衛見紫霜前來找淵殤,立刻從暗中現身。
“趕回塞北?!”紫霜很驚訝,淵殤之於澤世子就相當自己之於宮主,沒想到澤世子竟然會······對了,肯定是因為鬼穀子師公下藥的事情!
紫霜對著影衛揮了揮手,影衛回到暗中,見紫霜若有所思一番之後,神情中夾雜著幾分淡淡失落,轉身下了樓。
······
太陽高高升起,開始散發出炙熱的溫度,流年一覺醒來,隻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酸的,剛想要抬起胳膊,便感受到自己被禁錮住了,掀開被子一看,見軒轅子澤的一條手臂,牢牢的把自己圈了起來。
流年有些驚訝,這都日上三竿了,按平日裏軒轅子澤的習慣,他早就起來了,難道是······
對了,昨日自己和澤種種的不對勁,流年甩了甩自己混沌的腦子,小心的把手臂抽出來,撫上了自己脈搏,“咦?!”流年很輕易的摸到自己的身體中出現過類似於桃花醉的痕跡,可是又感覺有些不對。
素手一翻,輕輕的把軒轅子澤的胳膊拿了出來,搭上了軒轅子澤的脈搏,“真是怪了!”
心中雖然確定自己和澤都中了藥,但是卻辨不出啦是什麼藥,流年有點疑惑,回想著昨日自己軒轅子澤吃過的東西,以及有能力下如此高深毒藥的人。
“難道是師公?!”流年嘀咕了一句,沉思了片刻,又感覺有些不對,師公閑著沒事,給自己和澤下春藥幹什麼,這好像有點······
流年轉過頭,看著軒轅子澤的睡顏,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柔軟的小刷子,掩蓋了那雙深邃迷霧般的瞳眸,五官雋刻,嘴角掛著些許笑意,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美夢,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軒轅子澤的俊臉,光滑細膩的皮膚,好的讓身為女人的她都感到羨慕嫉妒恨。
軒轅子澤感受到臉頰上突然傳遞過來的溫度,就已經醒了,隻是故意裝睡,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彎卷的睫毛輕輕動了動。
流年如同一隻受驚了的小鹿,連忙收回了手,深呼了幾口氣,定了定心神,看了一眼軒轅子澤,見其還在睡著,鬆了一口氣。
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又猛地搖了幾下腦袋,心口砰通砰通跳個不停,完了,自己竟然被美色給誘惑了!
如此想著,身上竟然滲出了絲絲密密的汗水,流年掀開被子,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到外間,推開了雅間的窗戶。
本想著是能吹一吹涼風,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整頓一下自己的頭腦,沒想到外麵陽光熾烈,涼風一絲也沒有,倒是熱風不斷地朝雅間中跑。
獨孤國的夏天,那是和軒轅國無法比的,其炎熱程度,要足足比軒轅國高達十幾度。
流年戚戚然的關上了窗戶,走到衣架邊準備穿衣服,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換過了。
之前被軒轅子澤扯爛的褻衣都已經沒了蹤影,流年看著自己身上的褻衣,臉上一陣發燙,瞥見褻衣裏的肚兜,更是羞得滿麵通紅。
悄悄的扭頭看了一眼軒轅子澤,見其還在沉睡,流年躡手躡腳的走到鏡子前,脫了褻衣,露出了裏麵的肚兜。
大紅的蠶絲麵料,冬暖夏涼,光滑舒適,上麵繡著百花,一雙彩蝶正相互交纏著,翩翩起舞,精致的繡工讓彩蝶看上去栩栩如生,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