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你……你……你給我們下毒?!”月召滿臉的驚恐,哆嗦著手指,指著軒轅狂,嚇得麵色雪白。
華猛雙眸死死的盯著從手腕處延伸到臂彎間的青線,隨著肉眼可見的速度,青線還在慢慢蔓延,一旦達到心髒,毒素攻心,那……華猛的身子猛地打了個突突,抬起頭,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板凳上的軒轅狂,隻覺得害怕的厲害。
“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不……不……不就是放人嗎?我放,我放,還有賠錢,我賠……”華猛渾身顫抖,把懷裏的轉著銀票和銀子的大荷包掏了出來,放到軒轅狂麵前的桌子上。
又連忙對著幾個下屬揮了揮手,幾人將昏迷不醒的老爺爺和驚嚇過度的小丫頭小心翼翼的放到軒轅狂不遠的地上,隨後又退到一處,眼巴巴的看著軒轅狂。
軒轅狂沒有搭理華猛和月召那充滿期待的四隻眼睛,而是蹲下身子,開始給老爺爺和小丫頭醫治,望聞問切,早在軒轅狂看到老爺爺和小丫頭時,就知道兩人並沒有生命危險。
老爺爺傷勢較重,腦門上的血跡已經幹涸,好在隻是皮外傷,不曾傷到筋骨,小丫頭隻是神經緊繃,嚇得暈了過去而已。
軒轅狂從袖袋中掏出兩個小瓷瓶,給老爺爺和小丫頭分別喂下一顆,又在圍觀的人群中找了一個大娘,讓其照顧兩人。
茶館的掌櫃受傷頗重,此刻在後院醫治掌櫃的大夫出來,軒轅狂便讓其和大娘將老爺爺和小丫頭給一並送到後院去了。
做好這一切,軒轅狂才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到一邊,用之前浸雞蛋的水洗了洗手,從懷裏掏出帕子,優雅的擦了擦,抬起頭,看向華猛和月召以及兩人身前的幾個下屬,勾唇冷笑。
“狂爺平生最討厭兩種人,一是言而無信的小人;一是諂媚無賴的奸邪!沒想到今日卻都遇到了,你們說,狂爺應該如何對待自己最討厭的人?
是下個十種八種的毒藥,把你們折磨的生不如死,還是把你們剁成一塊塊的,丟到月亮山的狼牙山穀裏去喂狼?”
軒轅狂說的慢條斯理,半大的人兒說著這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懲罰,絲毫不改臉色,滿臉的定然之色讓圍觀的百姓再一次在心底把軒轅狂擺到了尊敬無比的地位。
然而,月召和華猛卻再一次變了臉色,兩個小家夥已經嚇得失魂落魄,一屁股癱在地上,就差沒尿褲子了。
“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毛還沒長全的黃毛小兒,竟然敢說如此大話,真是不知所謂!”正當月召和華猛想要爬到軒轅狂跟前求饒時,一記陰沉洪亮的嗓音響起,轉眼間,一個身著藍黑色長袍,橫眉怒眼,身材魁梧的如同一頭壯牛一般的人出現在茶館內。
眾人都不知人是怎麼進的茶館,就感覺到一陣陰風從頭頂刮過……
華猛和月召看到來人,都麵露喜色,立刻站起身,衝到來人的懷中,“爹,舅老爺!”
另一邊,紫安跟著人,一路到了塞北西邊的一處大院,紫安隱了身形,將大院觀察了一遍。
大院前後分成四個部分,中間一個主院,其中西,南,東園住人的身份,僅低於中間主院裏的人,而北園住的,則全是家丁護衛,人數很多。
整個大院裏的防衛很緊密,明哨暗哨都不在少數,且個個武功很高,紫安感覺到中間院落裏的人像是個女子,很有可能是三國哪個世家的大家小姐,隻是若隻是簡單的大家小姐,出門在外,也不可能帶著如此多的人手,而且還個個武藝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