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晩晚……”水憶初點點頭，“原來你叫沐晩晚。兩年不見，你可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兩年？”沐晩晚愣了，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兩年前在什麼地方見過水憶初。
“不著急，你總會想起來了。我們兩個的賬，有的是時間，慢慢算。”水憶初嘴角微微彎起，是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水五小姐這是在轉移話題嗎？”沐雨晨又將話題拉回來，依舊是一臉溫柔的樣子，看著水憶初說道，“都是一家人，五小姐又何必做得這麼絕呢？”
“沐二小姐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水憶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剛水芸珠已經說過，我現在是水家的少主，沐二小姐怎麼還一口一個五小姐，連基本的稱呼都叫不對，也不怕被人笑話？”
沐雨晨的臉色又是一僵，繼而反應過來溫聲說道：“哦，是我口誤了，畢竟水家向來沒有少主，雨晨一時反應不過來，還請水少主見諒。”
“就是啊，水憶初，你廢物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坐上了水家少主的位置，我們一時不習慣也很正常啊！”沐晩晚撇撇嘴。
“沐二小姐也說了，這是我水家的事情。請問，沐二小姐是以什麼立場與我討論這個問題的？”水憶初問道。
“我……”沐雨晨一噎，繼而說道，“我與芸珠是好朋友，看不慣你們如此欺負她，想為她討個公道罷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沐二小姐能與水芸珠成為朋友，可真是超乎我的想象啊。”水憶初咂咂嘴，“不過還是那一句，這是我水家的家事，沐二小姐若是想管也可以啊，我回去跟爺爺說說。左右我大哥和沐二小姐年紀相仿，若是能成就一段姻緣，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啊。”
言下之意就是除非你嫁進水家成為水家的人，否則都沒有資格說話。
沐雨晨立刻閉了嘴，她才不想嫁給水耀奇那個沒腦子的家夥呢。幫水芸珠也不過是想讓她回水家去給水憶初添添堵找找麻煩罷了，可不想把自己拉下水。
“既然水少主都這麼說了，那雨晨也不好越俎代庖。不過姐妹之間哪有什麼深仇大恨，水少主可別因為一時之氣，做出讓自己一生後悔的事情啊！”沐雨晨想了想還是添上一句。
“沐二小姐就是善良，那水少主這麼咄咄逼人的，她還那麼為水家考慮。”
“就是啊，要是我，早不管他們那些破事了，讓他們水家自己折騰去。”
“嗯嗯……”
水憶初抬眼輕飄飄地掃了那些竊竊私語的圍觀群眾一眼，收回目光時猛然瞥見沐雨晨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得意，心中不由地有些好笑。
“讓沐二小姐費心了。”水憶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沐二小姐今天的花銷就算在我的賬上吧。”
“水少主客氣了，那雨晨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沐雨晨淺淺一笑，朝著掌櫃問道，“掌櫃，這一季霓裳坊的新品可以拿給我看看嗎？”
掌櫃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沐二小姐，水少主身上那件就是我們這一季的新品……”
沐雨晨一聽，笑容也是一瞬間的凝滯。
“喂，你怎麼搞得？這一季的新品，我們幾天前就預訂了，你怎麼還能拿出來給不三不四的人穿呢？”沐晩晚炸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