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既然你幹那麼輕鬆,說明我對你太過仁慈,給你的活太少了。這樣吧,今天你就幫他們一起將這些沒有完成的任務一並完成了。記住了,今天下午各個峰的弟子就會來拿衣服,若是到那個時候還沒有完成的話,我就唯你試問!”
水憶初冷冷地看向趙管事:“趙管事您是在開玩笑嗎?這麼多的衣服,若是洗不完,也是他們的任務沒有完成,與我何幹?憑什麼我要替他們的過失買單?”
“憑什麼哼,就憑你拳頭不夠大!就憑我是這兒的頭兒,我說的話在這兒就是王法,你就必須得聽我的!”趙管事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是嗎?你也不過隻是區區的神者巔峰罷了,就如此囂張真的好嗎?”水憶初說道。
“哼!區區神者巔峰?死丫頭,不是我說你,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價的!”趙管事的神情變得十分猙獰。
“代價?就憑你嗎?”水憶初不屑地笑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了!”
趙管事說著朝著水憶初就是一支水箭射過來。
水箭直指麵門而來,水憶初立刻側身躲過,隻見duang的一聲砸在了門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
“就隻有這麼點本事的話,您可能給不了我顏色看了。”水憶初冷嘲道。
趙管事氣瘋了,兩人便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這一打壞了事兒,整個洗衣房裏麵的衣服都被兩個人各種淩厲的攻擊給劃得稀巴爛。
然而,盛怒之下的趙管事並沒有發現這一點,隻一心一意想給水憶初一個難忘的教訓。
水憶初隻是神者中級,對上神者巔峰還是有些勉強。但好在她基礎紮實,對於靈力的理解能力和熟練程度都比趙管事高得多。這才勉強打了個平手,隻堪堪落了些許下風。
“別打了,你們快別打了!”一個弟子在旁邊喊道。
“噓,別亂喊,讓他們打!毀的東西越多越好!”昨天挑事的女弟子一把拉住他說道,“他們鬧得越大,後果就越嚴重。趙管事平日裏欺負咱們還不夠多嗎?若是這一次的事情能讓他得到教訓再好不過了。至於那個墨星辰,哼,她竟然敢耍小聰明,擺咱們一道。那咱們也不必對她留情麵了。”
“說的對!就因為她害得我們挨罵,還要做這麼多工作,她就是個禍害精早死早超生!”另一個弟子也插話進來。
於是這個弟子終於放棄了提醒勸和的念頭,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水憶初和趙管事這一打就打了半個多時辰。
“烈焰十三斬!”
“黃沙滾滾!”趙管事久攻不下,著急得聲音都有些變調。
“火神之舞!”
“厚土埋葬!”
“大海的恩賜!”這是水憶初第一次使用水係靈技。
藍色的靈力衝入土中,將那黃色的厚土沾濕粘成一堵厚重的牆壁,為水憶初擋去了好幾次的靈力攻擊。
趙管事氣的要跳腳,轟隆一拳轟碎了這泥土牆,但是水憶初已經不在牆後了。
水憶初將風係靈力關注在雙腳之上,又踏出了魅影步,移動速度幾乎與趙管事不相上下。
趙管事根本抓不到水憶初,隻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被她遛著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