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哥,耳哥!”周小梅抱著宗耳,見他吐血緊張得不得了,又滿心愧疚。
宗耳沒顧得上說話,抬起手想從儲物戒指裏麵拿藥。
周小梅見狀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儲物戒當中拿出療傷的丹藥給他服下,見他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耳哥你怎麼樣了?”
“無妨。”宗耳搖搖頭,被她攙著慢慢站了起來。
“可惡!你這個小賤人,連招數都這麼惡毒,心腸簡直壞透了!”周小梅氣急,又不敢再貿然行動,隻能幹幹地罵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哪裏惡毒了?”水憶初冷笑道,“技不如人,隻能像隻瘋狗一樣亂咬人,你這樣的人真是可憐。”
“你說誰可憐?”周小梅一聽,又壓不住脾氣了。要不是宗耳死死拽著她,隻怕這會又衝出去了。
“閣下今日一定要管這閑事嗎?”宗耳寒著臉,“閣下可知今日在下此行是受何人所托?”
“何人所托與我何幹?”水憶初無所謂地掃了雪隱那邊一眼,沒有宗耳參與,護衛隊與赤熊冒險隊的隊員們不分伯仲,雪隱的安危幾乎沒有威脅。
“是雪國榮娜皇後的命令。”宗耳接著說道。
滿以為爆出榮娜皇後的名字以後,這實力高強的神秘女子會有所忌憚,卻不想,水憶初一臉疑惑地冒出一句:“榮娜皇後?沒聽說過。”
“什麼?榮娜皇後你都沒有聽說過?綺藍大陸上為數不多的幾個七品煉丹師之一,你竟然孤陋寡聞到連她的大名都沒有聽說過!真是個土包子!”周小梅見機諷刺道。
七品煉丹師,難怪能說動這莽荒冰原的一級隊之首。水憶初暗自思忖著,感情雪隱這小子得罪的是皇家人啊,難怪連身邊的護衛隊長都叛變了。
“哼,怎麼了?這下知道怕了?”周小梅見水憶初不說話,以為她被榮娜皇後的大名鎮住了,開始得意起來。
“怕?”水憶初笑了,“區區一個七品煉丹師罷了,也就你們這些沒見識的家夥會當個寶了。少說廢話,雪隱是我罩著的人,今天你們識趣就快帶著人滾,否則,就全都把命留下來!”
“你瘋了?你敢跟榮娜皇後作對?”周小梅瞪大了雙眼。
“那又如何?”水憶初已經失去了耐心,抬起雙手,掌心藍色光芒大盛。
“一個七品煉丹師的號召力有多強閣下當真不知嗎?何必非要淌趟渾水?”宗耳不死心,一想到榮娜皇後許諾的那株歲寒龍眼枝,他就忍不住心間發顫。
該死的周振強,竟然拿這還沒到手的東西作為報酬去拉攏宋家長老,結果現在好了,事兒沒辦成,宋家長老死了!
該死的,這消息偏偏還有第三人知曉,那宋家長老的徒弟已經發話,若是不交出歲寒龍眼枝,他就將宋長老的事告訴宋家,到時候赤熊冒險隊要麵對的就是隱世宋家的追殺!
真是頭疼至極!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你們不收手,那我們就靠實力說話吧。”水憶初不想再說什麼,赤熊的人傷了雷鳴等人,二哈又傷了周振強,她與他們無論如何都有仇,化解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