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藥田的檢查日了,你說那個雲初到底是怎麼想的?”
“誰說不是呢?兩個星期前就沒見到他了。偷懶偷成這樣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呢。”
“就是,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明天就是最後檢查日,若是讓管事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少不了要挨罰!”
“他挨罰才好呢!”
“嘻嘻,這倒是真的。咱們走吧,別管他了,明天等王管事過來看藥田,自然饒不了他!到時候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好了。”
一群弟子嘻嘻哈哈地走了。
秦淵霍鶯兒他們從這邊路過,聽到了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一個個都沉著臉不說話。
一開始聽到這樣的閑言碎語,他們還去理論幾句。可惜對方人多勢眾,單憑他們三個根本就沒辦法吵過那麼多人,還因為這個被人揍了好幾次。
後來,三人也看開了,又有萌萌過來傳信,告訴他們水憶初在修煉,他們也就沒有再多管這閑事了。
“明天王管事就要來檢查藥田,雲初的藥田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呀?”霍鶯兒擔憂地說道。
“能怎麼辦?這藥田原先也不是這樣子,還不都是那群人搞的鬼,大不了明天管事過來,就實話實說唄!”李昊然撇撇嘴。
“雲初應該自由打算,我們就別操這心了,回去修煉吧。”秦淵沉著臉冷冷地說道。
這幫人欺人太甚,有朝一日他進入了內門,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等他進入了內門,看看誰還有那個膽子,在背地裏做小動作為難他的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微亮,水憶初就已經從空間裏出來到藥田裏去了。
藥田還是那副死德性,之前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藥草也基本上都枯萎了,整個藥田看起來一片頹靡,情狀十分淒慘。
水憶初扭頭看著肩膀的萌萌說:“去,幫我把這些草都拔了。”
萌萌點點頭,一躍跳到了地上,兩隻小爪子往地上一拍,就見整個藥田裏的土地都動了起來。一條條鼓起如同遊走的蛇一般,精準地將那些還埋在土裏麵的藥草全都給頂了出來。
“漂亮。”水憶初淡淡地笑了,一抬手把白紗放了出去,將整個藥田裏的藥草全給燒了個幹淨。
白紗的溫度太高,藥田裏的水分也蒸發的差不多了,全部呈現出龜裂的狀態。
水憶初把萌萌招回來,抬手結了幾個手印,本源之水就從體內散發出來,源源不斷地灌輸到了田地之中。
花冉也被水水憶初叫了出來,在她往田裏灌水的同時也往要天理輸送木係靈力。
“差不多了。”水憶初收了手,將空間裏加那長得成片的藥草從空間裏直接移了出來。
看著藥田裏一排排鬱鬱蔥蔥、靈氣充足的藥草,水憶初臉上掛上了淡淡的微笑。
隨意地坐在田埂邊,水憶初將花冉收了回去,隨手將萌萌拎過來,在手裏搓圓捏扁,各種蹂躪。
萌萌並沒有跟水憶初簽訂契約,但依然很乖地待在她身邊。萌萌的靈智剛剛開化不久,還沒有那麼靈活,並不是很能理解很複雜的人類情感。大部分時候他都是呆呆的,跟當年的二哈有得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