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發燙,滾滾熱流直直的往上躥,小臉紅潤到了極致,花瓣般的唇喘著粗氣,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讓言若雪驟然嚇了一跳。
側眼看去,言若雪一驚,“怎麼是你?”
來人,竟然是陳意權?
原以為香檳裏的藥水是方傾柔下的,畢竟方傾柔是顧成峰的女伴,又在剛剛針對了她,更是在她喝香檳的時候,看了她一眼。
陳意權朝著言若雪走進,他眼神陰冷又灼熱,看著言若雪的光芒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意味,和陰測測的涼意,“那你以為會是誰?”
抽了口氣,言若雪慌亂的往後退,“在我的香檳動了手腳,你想做什麼?”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呢?”陳意權冷冷的笑了,他步步逼近,伸手就要拽住言若雪。
“不要過來。”言若雪一驚,她慌亂又防備的警告他,“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你以為我會怕?”陳意權絲毫沒有懼怕之意,他俯視著言若雪,“既然我敢對付你,就不會害怕,再說,我悄無聲息的玩了你,又有誰知道?”
言若雪心中更為慌亂。
陳意權繼續肆無忌憚的開口,“然道,你還敢向你的‘金主’顧成峰說,說你被另一個男人‘強取豪奪’,讓他為你出頭,而不是死守住這個事,以免在你的‘金主’麵前毀了形象,失去這顆大樹,這顆搖錢樹。”
“你怎麼知道?”言若雪不禁更為驚訝了,宴會場上陳意權要求她做他的舞伴之時,顧成峰分明沒有出來幫忙,可眼前,陳意權卻是清晰的指出了顧成峰。
“哼。”陳意權冷哼一聲,“想騙我,你得付出點代價才是。”
言若雪慌亂的退卻,直到退無可退,她一手向前,不讓陳意權靠近,更是慌亂的提高了聲音,“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
“叫人?”陳意權不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看著言若雪,倒是不著急了,就好像盯著瓤中的獵物,食物一般,在享受這個過程。
“你笑什麼?”言若雪戒備的盯著陳意權,另一隻手在身後摸索著什麼。
“我笑你不敢叫,也不會叫。”
“為什麼?”
“因為……”陳意權突然上前一步,完全失去了耐心一般的狠狠鉗製住言若雪,更是伸手將她的雙手抓住,禁錮向前,“因為你一直在和我說話,為的是拖延時間,而這期間,你在尋找機會求救。”
“嘭。”的一聲響,言若雪的手腕被陳意權一擰,手中的手機落了地。
她吃痛不已,膝蓋一彎,想要掙紮開來,隻是終究不敵男人的力氣,兩者相較,力度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