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素雅一顫,她閃著純真的眼眸,望著這個如王子一般的男人,陷入進深深的思慮當中。
然後,斬釘截鐵的開口,“不會的,因為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
“可是,我真真切切的是個壞人。”林偉凡突然有些惱怒。
司徒素雅嚇了一跳。
林偉凡說,“三年前,我與顧成峰同時愛上一個叫做文靜的女人,但是卻同時失去了她,因為一場車禍永遠的奪走了她的生命,而三年後,你的出現,讓我醞釀出了一場陰謀,那就是將你完全改造成為文靜,然後待到顧成峰身邊,用你的柔情,為他設下重重陷阱,最終將他擊垮。”
司徒素雅心中無限的跳動著。
心跳,仿佛就要在極致的複雜中彈跳而出。
她望著林偉凡,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她深深的呼吸著,說,“我不願意做卑鄙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願意為了你,甘願淪為棋子。”
林偉凡身子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素雅。
***
顧成峰從酒店離開以後,便驅車前往言若雪的住處。
這些天,他努力的將一切掌握在手中,將局麵扭轉,徹底的成為贏家,他贏了事業,卻獨獨對於感情沒有把握。
想起昨晚言若雪的拒絕,他加快的速度,隻想快點見到言若雪。
但是,手機卻有信息聲傳來,原本不想去看,但是想了想,萬一是言若雪發來的呢。
便打開了信息,陡然出現的照片讓男人眼神一凝,急速刹了車停在路邊。
文靜?
照片上的女子有一雙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這個女孩穿著一襲白色的裙子,站在那裏的感覺,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頭。
熟悉的感覺襲來,這正是文靜最令他心動的一麵。
握著手機的手,倏爾抓緊。
三年前與文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現在盡數回憶而來。
良久的追憶以後,顧成峰提出那個號碼撥了過去,卻發現已經關係,他皺起眉宇,是誰給他發的照片,又是什麼意思,有何用意?
疑問,在心頭蔓延。
他撥通了韓森的號碼,隻有一句話,“立刻給我查出一三六XXXXXXXXX這個號碼的機主是誰,叫什麼名字。”
“好的,總裁。”
掛斷電話,顧成峰心中一陣煩悶。
下一刻,他撥通了毆站南的電話,“到‘夜色’來,立刻,馬上。”
是吩咐的語氣,不容人拒絕。
毆站南“靠”了一句,卻還是驅車趕往夜總會。
多年的兄弟,他聽得出來顧成峰心情似乎很不好,是出了什麼事?
來到‘夜色’,顧成峰已經待在包廂裏麵,他修長的右腿交疊在左腿上,指關節分明的手握住酒杯,指肚磨砂,帶了抹思慮。
下一瞬,一杯酒下肚,他將杯子放在玻璃界麵上,伸手扯了扯脖間的領帶,西裝與襯衣的扣子鬆開了幾顆,露出那健碩有力的胸膛,帶出了幾分妖冶的弧度,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有種著迷的邪魅感,魅惑十足。
毆站南推門而入,視線掃了掃顧成峰冷酷十足的樣子,卻又散發著渾然天成的傲氣,與那優雅有型的蠱惑氣息,他彎唇,痞子氣的斂笑出聲,“我這一進來就看到你這副妖孽樣子,怎麼,是想迷惑我不成?”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成峰挑眸看去,深潭般的視線幽幽眯了眯,“站南兄一向喜歡寵溺在女人堆中,那溫柔鄉還不夠你調戲的,怎麼,現在還想來勾-引我不成?”
不客氣的話語擋了回去,毆站南鬆了鬆肩膀,他隨手脫掉外衣丟在了沙發上,兩腿一遝,直接搭在了茶幾上,姿勢邪佞至極,要說妖孽,他比顧成峰要妖孽多了。
“說吧,今天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大白天的喊著我來這兒喝酒。”
毆站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向顧成峰。
顧成峰看著杯壁流淌而下的酒漬,視線深邃,語氣沉重,“有人給我發了一張文靜的照片。”
毆站南本是隨意的樣子,聽到顧成峰的話語,他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文靜,自然是毆站南所熟知的名字,畢竟那是他的好兄弟顧成峰曾經最喜歡的女人。
“就在剛剛,韓森給我稟報,說發照片給我的號碼是太空卡,不記名,沒有登記任何信息的,彩信一發過來我就回電了過去,對方卻已經關了機。”顧成峰冷冷一笑,“站南,你說這事情來的蹊蹺不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