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陰謀,在溫柔中蔓延(十六)(1 / 2)

“之前給你發過匿名彩信,上麵的照片是我。”司徒素雅看著顧成峰,她按照林偉凡所教的話,如數說出來。

然後,靜靜的觀察著顧成峰的反應。

林偉凡告訴過她,顧成峰的疑心極重,若是說她出現在他麵前隻是巧合,那定然不會取信於顧成峰。

所以,將事情和盤托出,這樣才更加容易消除男人的戒心。

當然,關於與林偉凡在一起的那一段,自然是要省略的。

顧成峰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冷冷的勾唇笑了,“所以,你想告訴我什麼,或者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原本一直懷疑是林偉凡所為,但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女孩承認,倒是讓顧成峰饒有興致了起來。

司徒素雅輕眨睫毛,水潤的眸子閃爍著,她說,“文靜是我的姐姐,而我是她的雙胞胎妹妹。”

顧成峰看著司徒素雅。

司徒素雅繼續說到,“司徒文靜,司徒素雅,我們是雙胞胎姐妹,所以我們長相才會如此相近,就儼如一個磨子刻畫而出。”

“文靜有一個妹妹?”顧成峰顯然有些意外,對於文靜的身世他並不太了解,隻因為那時候文靜從不願意提及家庭,所以顧成峰便也不想讓她傷心,於是不問。

原以為兩個人會幸福的過一輩子,隻是天不遂人願,一場車禍永遠的奪走了文靜的生命。

而文靜的死,顧成峰在林偉凡出手對付顧氏的時候,就已經起疑了,所以他在暗地裏收購林氏與方氏的股份。

司徒素雅點點頭,“媽媽身體不好,爸爸好賭好喝,成天喝酒賭博,若是賭贏了回來倒好,若是手氣不好輸了錢,他回來就會找媽媽出氣,稍不順心就是一頓毒打,在這樣的家庭氛圍當中,我們姐妹兩人都活的膽戰心驚的,但因為有媽媽護著,也還得過且過,隻是好景不長,直到有一天家裏發生了一個天大的變故,從此我們的生活便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出了什麼事?”顧成峰一語道出深意來,似乎能在司徒素雅的語言中聽出會發生事故,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提及文靜,所以他問到司徒素雅。

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徹底放下對文靜的感情,隻因為現在他的心裏,有了言若雪。

司徒素雅點點頭,她繼續說著,隻是語氣中卻多了一絲憂傷,一絲痛苦的回憶,“有一天爸爸賭博輸了很多錢,他於是跑回家裏索要錢財,媽媽不肯給,因為那是要給我們做學費的錢,若是給了爸爸,我們姐妹兩人就得麵臨輟學的命運,但是爸爸卻不答應,他逼著媽媽把錢交出來,媽媽打死也不交,爸爸一怒之下就對媽媽施暴,將媽媽打的遍體鱗傷的。”

“我與姐姐縮在牆角,嚇的連哭都不敢哭了,因為當時我膽小哭了起來,爸爸直接就將我踢到了地上,姐姐趕忙捂住了我的嘴,爸爸一心急著要錢,便威逼媽媽,最終媽媽沒有辦法隻好將錢給了爸爸,爸爸揚長而去,我們趕忙爬起去看一身染血的媽媽。”

司徒素雅抽了口氣,“媽媽原本就一身的病,再被這樣一折磨,身子就徹底跨了下來,以至於半個月後終於支撐不住,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那一刻我們恨極了爸爸,甚至想要殺了他為媽媽報仇,可是不能,因為我們還那麼小,根本沒有能力,而且沒有求生的能力,即使心中有恨,卻也還是隻能依附著這個賭鬼生活著。”

說到這裏的時候,司徒素雅停頓了下來,她看向顧成峰,“你與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應該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吧?”

顧成峰眼眸陡然渲染出了怒氣,他記得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他觸碰她,明明開始還是好好的,那麼的和諧,那麼的溫馨,那麼的兩廂情願。

可是動作再近一點,就會引起她的極度害怕,恐懼,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似的,就好像他是魔鬼,讓她心生恐懼。

那時候,顧成峰便覺得文靜一定是遇到過什麼刺激,但是每當他提及,她都回避,而且是那麼的害怕,那麼的痛苦,那麼的不願提及。

所以即使他想要知道,卻因為害怕她情緒失控,而戛然而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顧成峰的聲音那麼冷,那麼涼。

司徒素雅臉上染上蒼白與痛苦,她說,“她的第一次是被一個禽獸奪走的,那種痛苦是她此生都難以忘記的痛,是她一生的噩夢,猶如惡魔般如影隨形,是永生永世的痛苦,那種痛是足以令她歇斯底裏的。”

“是誰?”他挑唇,卻隱約猜到了什麼,拳頭握緊,青筋暴露。

“爸爸,那個禽獸般的父親,他賭博輸了錢,喝的爛醉,然後出現了幻覺,將姐姐壓在了身下,姐姐害怕極了,可是力氣沒有他的大,終究被惡魔所占有,被禽獸所玷汙。”司徒素雅一字一句的將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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