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
言氏的股票開始回漲,相對於之前的跌落,是一片大好的局麵。
言若雪脫離了謀害商戶王海成的嫌疑,夜宇霆給出的那些證據,的確起了絕對性的作用,將一切的焦點指向背後想要謀害言若雪的人,謀算言氏集團的人。
視頻中的男人在極短的時間裏,被警方抓捕,此人更是招認了罪情。
由此,牽引出了商戶劉先生。
劉先生被警方抓獲,自然是供認出了背後的陳意權以及湯武。
警方通緝,權利捉拿犯罪嫌疑人。
郊區一處破舊偏僻的廢氣廠房裏,陳意權將煙狠狠掐滅,他目光染血的眯起,“想不到一切盡在謀算中,眼看著勝局在握,卻沒有料到最後落得潦倒下場的竟然是我們。”
湯武也憤憤不平,他五指握緊成拳,“夜宇霆究竟是個什麼人,竟然會這樣相幫言若雪。”
“一個姿色平庸的女人,竟然使得夜宇霆與顧成峰兩個男人相爭,而這兩個男人背後都有著莫大一個集團支撐。”陳意權謀算著,直叫人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要怎樣才能對付這些強大的對手?
原本計劃中隻有言若雪與顧成峰,卻沒有想到中途進來了一個夜宇霆。
而且這個夜宇霆身份神秘,根本無從查清背後資料,探不清虛實。
“來明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暗的。”他挑唇,視線幽冷。
湯武一愣,隨即諷刺的笑出聲來,“明的,暗的,現在我們都不占優勢,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更是自身難保,又何來的精力算計,報複回去?”
通緝犯……
陳意權卻不這麼認為,他看著湯武,“或許,相對於這些漫長而委婉的對付言若雪,以及顧成峰的辦法,我們有一個更為直接的法子,來消滅我們的仇人。”
湯武來了精神,他脫口而出,“什麼辦法?”
“我們手頭還有多少錢?”陳意權簡言意駭,話語不曾抬高一分,但語氣中已經包含了驚濤駭浪的危險。
湯武掐指記憶著,“大概還有兩三千萬的樣子。”
這些錢,都是陳氏破產之時,陳謀給陳意權留下的。
陳意權勾唇,嗜血的笑了,“有這麼多,就足夠了。”
湯武不解,“你的意思是?”
陳意權勾手,湯武走了過去,附耳過去,隻聽到陳意權砸他耳邊說到,“你現在拿著錢去……”
話畢之時,湯武身子一僵,他看著陳意權,“這樣當真能行嗎,會不會引火自焚?”
“怎麼,你怕死了?”陳意權冷笑。
湯武咽了口口水,說,“都已經到了如今這走投無路的地步,我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我這就去辦,到時候定然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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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宇霆的別墅裏。
男人穿上襯衣,身邊的女人溫柔的給他遞上筆挺的西裝。
深色係的西裝穿上,搭配上他妖冶的五官,是那般的英俊瀟灑,迷人萬千,仿若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迷情般索命的威力。
女人仰望著這個男人,溫柔的聲音遞上,“霆,今晚回來用餐麼?”
一副小女人的樣子,語氣中帶著期待之意。
夜宇霆看了眼女人,他搖頭,“今晚有應酬。”
“應酬?”女人咀嚼著這兩個字的意思,聲音有些黯然,“聽說言若雪邀請你一起共用晚餐?”
聽到女人的話語,夜宇霆仿佛有些不悅,他掃向她,“你偷聽我打電話?”
印象中,她一向溫潤乖巧,十分的聽話,對於他的話語從未違逆過,隻要他想做什麼,她都會支持,義無反顧的追隨,從無怨言,從不幹涉。
她低下了頭,“隻是無意中聽到,並非有意,如果惹你生氣了,我很抱歉……”
卑微的話語,正如她卑微的陪伴在他身邊,哪怕見不得光,她也心甘情願。
在愛的海洋裏,她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然後沉-淪……
原本微怒,此刻見得女人這般樣子,夜宇霆微微心軟,他伸手將女人柔弱纖細的腰肢握住,說,“我幫言若雪,要的就是她入局,並無感情,隻是逢場作戲,所以你無需吃醋。”
他的話語柔情起來,讓她臉色紅潤,小手捶打上男人的胸膛,“我才沒有吃醋……”
他捉住她的小手,“當真沒有?”
他好像有些認真的樣子,她生怕他誤會,隻好乖巧的點點頭,“其實,有那麼一點點。”
“傻瓜,吃醋了就是吃醋了,在我麵前,你無需遮掩,無需這般害羞。”夜宇霆刮了下她的鼻梁。
這個舉動,讓她心中一暖。
她依偎在他的懷裏,“霆,聽你喚我傻瓜這兩字,好溫馨哦。”
夜宇霆眉心一閃,下一瞬,他將她推開幾分,整理了下衣物,說,“我該去公司了,晚上你就不用等我了,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