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城堡裏麵她做了一個夢,那個夢是她時常做的噩夢,隻是夢境卻帶著幾分不同。
每一次重複出現的夢境都是那份被鞭打的痛,而這一次她夢見了其他,隻是這次的夢境卻是不清晰的。
隻是,依舊是痛苦的……
且令她萬分害怕,夢境裏回蕩在她腦海裏的全部是恐慌,痛苦,以至於當南宮烈到來的時候,讓她錯將他當成了噩夢裏的那個惡魔,以至於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產生了極度的極致的害怕。
隻是,現在想想,為何那個夢她卻回想不起來是什麼夢境?
然道是因為過分的恐懼所導致?
過去的她,究竟經曆過什麼?
才會在失憶後,忘記了一切卻忘記不了那份痛,那個噩夢???
搖下車窗,眼眸裏出現了季承禹的身影,即使相隔還有一段距離,卻也能清晰凝到男人臉頰的那份俊逸。
溫潤英俊,如白馬王子一般!
走進車身,一名保鏢為其恭敬打開車門,彎腰間季承禹坐了進去,朝著身旁的冷晴天溫和一笑。
呆在這棟噩夢般的城堡裏明明才一天多,卻仿若一個世紀,更多的是令冷晴天感覺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森冷發疼!
而此時,季承禹的笑容就仿佛是一縷陽光照在心田,瞬間溫潤許多。
陽光灑落車窗,那張精致的臉頰映得如明月般皎潔,冷晴天輕輕一笑的回應男人的這份溫柔。
季承禹凝著冷晴天,陽光照下,仿佛身處光環之中,美麗耀眼,英俊的眉宇間泛起一絲寵溺之意:“葉子,以後都不準離開我身邊了好嗎?”
冷晴天靜靜地看著季承禹,美麗的眸光如涓涓細流,她很喜歡與季承禹在一起的時光,但是更想知道自己的過往。
“承禹,我不能給你確切的答案,但我會盡量做到不讓你擔心的!”
說道擔心,季承禹隨即臉色凝重的詢問了,冷晴天離開季府之後的經過,那雙溫潤的眸子甚是擔憂,還有憤怒。
冷晴天沒有隱瞞季承禹什麼,全盤脫出。
第一次隱瞞了他,獨自去探索,後果已然很嚴重,是她所承受不起的,那麼第二次,冷晴天不想隱瞞他了。
聽完這些,季承禹青筋暴漏,是一度接著一度的憤怒,甚至想要衝下車,長期維持表麵下的友好他也不打算留存,撕破臉他並不懼怕。
但是被冷晴天攔住了,她告訴他:“承禹,因為有太多的疑點,我希望一切你都幫我保密好嗎?”
季承禹轉眸凝向冷晴天,他聽出了她的意思,若是事情鬧大了,也許會打草驚蛇,讓秘密永遠成為秘密……
冷靜下來後,季承禹英俊的臉頰又是恢複了一派的淡然溫和,勾唇間是一抹詭異,他心疼冷晴天,會由著她去做想做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什麼都不做!
車在司機的啟動下,如箭滑行出去!
城堡的別墅裏,南宮烈站立在三麵環窗的落地玻璃前,通透的玻璃上映出男人那副剛毅的輪廓。
漠然,森冷,深邃……
後麵,肖楚敲門而入,窗外的陽光將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長,高高大大間本應因為陽光環繞而稍顯溫潤,卻依舊如他冰冷,給人帶來一份深沉之氣。
站立在南宮烈的身後,肖楚顯然已經適應這份男人的漠,勾唇間,欠身開口:“烈少,XC項目……!”
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烈擺手話止,繼而涼薄開口:“商場就是戰場,看來南宮集團與季氏的戰爭,已經拉開了新的帷幕!”
肖楚麵色深沉,稍顯凝重:“季氏雖然未過多涉足黑道,但是卻一直久居四大財團之一的位置,雙方撕破臉頰,勢必會掀起一場商業大戰,雖然優勢多在於我們,可是後麵的‘暗香’組織一直神出鬼沒,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您,我怕到時候會兩麵受敵,於您不利啊!”
“‘暗香’與季承禹又有何關係?這個女人的到來又帶著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南宮烈勾唇,抹出一絲冰冷笑意。
似乎,事情更為複雜了!
肖楚也是在心裏深深震蕩了一下,若是這二者之間有著聯係,那麼事情必然不好辦,雖然南宮烈有著相當的實力,若是單獨與季氏相對,勝算必然在握,可是後麵再加上一個神秘暗殺組織‘暗香’相助,那必然是不好對付!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保鏢跑了上來對其恭敬開口:“烈少,慕小姐到訪,問您是否有空?”
聞言,南宮烈冰冷的眸光倐爾一凝,勾唇間冷然的聲線傳出:“讓她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