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天一陣錯愕,似乎有種很不適應的感覺。
他的愛太過火熱,伴隨著他如火的聲音是更強勢的吻落了下來。
冷晴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一種排斥,她陡然想扭頭躲開,不料卻被季承禹雙手捧住了她的下巴,男性的力量強大,迫使她絲毫動彈不得。
冷晴天從未感受過季承禹的這番熱烈,他熟悉的氣息與他從未有過的動作,讓她感到一陣陣頭暈目眩。
他的氣息灌入她口中,卻不經意的讓冷晴天回想起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味道,那是一種陽剛,並帶著淡淡麝香的味道,會讓她不經意的沉淪,不經意的失去理智,與他糾纏,會讓她心悸……
想到此,冷晴天一陣輕顫,她為何會想起南宮烈?
麵對著冷晴天,季承禹一向良好的自製力全然作廢,他的大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不……”冷晴天意識到強烈的危機感,她本能的伸出手,一個拳頭將季承禹的臉頰留下深深的紅腫。
季承禹並不像南宮烈有著很好的身手,南宮烈染手黑道必然身手是極好,而季承禹雖然也能輕易的就製服一兩個人,可這一拳他並未防範,所以沒能躲過去。
看著季承禹臉頰被自己打腫,冷晴天一陣自責。
剛剛她並不是故意的!
她隻是本能的反應……
可她忘記了自己的身手,也忘記了季承禹的身手,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南宮烈,不能輕易的化解她敏捷的身手。
“對……對不起,承禹,我不是故意的!”冷晴天心中一陣陣自責,還有歉疚。
季承禹對她那麼好,可她卻打了他一拳!
不知道為何,剛剛他吻她的時候,她感到一股陌生的氣息席卷,本能的排異。
季承禹看向冷晴天,唇邊被打的痕跡愈加明顯,還帶著一股明顯的痛意,是肌膚痛,還是心痛?
他沒有想到,冷晴天會這麼排斥他!
隻是緩過來想一想,或許是他太過著急,太心急了,也許他應該多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
坐在沙發上,季承禹淡淡的笑了笑:“沒事,擦點藥就好了!”
“你等等,我去拿藥……!”聽到季承禹說的擦藥,冷晴天趕緊站起來去櫃體裏拿藥,剛剛太過驚慌,沒有注意到這點,她不免有些自責。
從櫃體裏拿過藥箱,冷晴天為季承禹小心的擦拭藥劑。
時間靜逸了下來!
直到過了幾秒之後,季承禹看著冷晴天,他開口:“葉子,你的身手似乎很敏捷!”
冷晴天手中的棉簽擱在空中停滯了一下,她稍稍沉默之後繼而開口:“是啊,從那日我潛入南宮城堡的時候,我就感到怪異了,有時候我真懷疑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忘記了一切,可身手卻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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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府!
別墅的客廳裏,南宮烈如王者一般的坐在沙發裏,黑色的真皮沙發充斥著一種冷然的氣息,使得整個客廳顯得嚴肅深冷。
徐若梅站在客廳裏,周圍站立的是五六名訓練有素的高級保鏢,每一個人身上都充滿了與主人一樣的氣息,冷冽至極。
“南宮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要把我抓來?”徐若梅看著這陣勢,她知曉眼前的男人是誰,並不敢冒犯,出聲的話語也是極致的小心。
隻是更為小心的是心中掩埋的那個秘密。
那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並不理會徐若梅的話語,過了不知多久,南宮烈才揚起冰冷冷的聲音,低沉深邃的嗓音透著莫大的權威。
“告訴我,你背後掩藏著一個什麼樣的秘密?……!”
他的語氣淡漠,身子靠向沙發,看似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卻是處處透著危險的因子。
徐若梅一怔,心中也滿是心驚。
掩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她為此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更名改姓……
她是江婉婷口中的徐翠,也是南宮烈麵前的徐若梅。
這兩個名字都是她,這兩個身份也都是她。
可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卻一語就道出其中所以然來,不免讓她有著下意識的驚慌,不過畢竟是過來人,也是經曆過許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