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氣,那就幹脆氣死你。
重複一樣的話題,有意思嗎?
真是可笑,她都已經說自己根本沒有那種想法了!
“真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狐狸精,終於露出護理尾巴了!”慕之晴唇角掀起,卻是一層鄙視之色。
“我看慕小姐更像狐狸精!”冷晴天對於慕之晴的話其實內心很不爽,隻是臉頰上卻是表現的輕鬆,她淡淡開口,卻是一副看笑話的狀態:“隻是,狐狸精也分為兩種,一種是惑人的……!”
稍稍頓了頓,她繼續開口:“還有一種是想勾人卻勾不到的,這種相對前一種顯得似乎太過悲哀!”
慕之晴臉色一變,她厲聲開口,“勾的到也得守得住才行,別等到最後什麼都不剩了,連毛都被扒光,這樣的狐狸精才是最慘的!”
兩者之下,都是伶牙俐齒。
互不相讓,形成一種狠狠的對決。
氣流強烈。
“到時候就丟人丟到家了!”慕之晴麵帶嘲笑,一副高高在上的鄙夷之色,好像在看著冷晴天被萬人唾棄的慘狀一般。
冷晴天眉梢一冷,“我看這句話,很適合來形容慕小姐現在的狀況!”
慕之晴秀美驟然簇成一團,眸中閃過一條黑線。
冷晴天這句犀利的話,就好像一個華麗的反擊,字字戳進慕之晴被拋棄後受傷的心裏,如針紮一般,狠狠生疼。
其實,慕之晴畢竟先陪伴在南宮烈身邊,而她喜歡他,愛著他。
而南宮烈與他隻是交易,沒有其他,至少現在沒有。
如果她一開始就是溫柔的女子,第一次,第二次都是一副柔情,或是好好的與她談,麵對麵的,心平氣和的交心。
沒有後來的咄咄逼人,沒有昨夜的狠下殺手,那麼今天的局麵很有可能不是這樣。
可是,她一副偽裝,一副張牙舞爪,一副高高在上,以為自己背後有慕家支撐就自以為是,就如此囂張,任誰都無法忍受。
畢竟,她對她不是起過一次殺心。
這樣的女人被拋棄,即使再可憐,冷晴天也不會同情半分。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以什麼身份這麼打擊我?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現在待在烈的身邊,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慕之晴臉色青紫的難看,唇角都抖動起來,似乎就差張牙舞爪了。
如果不是幾次見識冷晴天的身手,慕之晴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女人,她一定會狠狠的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幾個耳光,讓她知道不是麵對誰,都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回嘴。
“我告訴你,你隻不過是烈無數女人中的一個,你永遠也不可能當上這裏的女主人,你有什麼資格如此囂張?”
無數中的一個?
這個詞倒是讓冷晴天好笑了。
即使是如此,她也不去反駁,因為這沒什麼好說的。
“慕小姐,你與我說這個,有意義嗎?!”冷晴天淡淡一笑,優雅地將手搭在如茉的肩頭,站了這麼久,腿多少有些疲倦。
隻是,似乎她的話並未說完,秀麗的唇角彎出一絲寒峭的弧度:“說到底,現在在他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慕之晴!”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旁的如茉忍不住在心底暗笑了起來,她沒有想到外表看似都如此柔弱的兩個女人,另一麵竟然如此強悍。
而慕之晴之前一直保持著溫柔的形象,在這凶悍之下不攻而破,多少令人有些反感這樣的轉變,隻不過卻不敢表現在臉上。
而慕之晴全身都有了劇烈顫抖的痕跡,塗抹的紅豔的指甲似乎都快要嵌入肉裏了,在手心處留下深深的指痕。
她終於控製不了理智,她又一下子找不出什麼話來壓住冷晴天的話,於是氣急敗壞之下,開口:“葉子,你會遭到報應的!”
“隨便你怎麼說!”
冷晴天實在是不想與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了,她轉身扶著如沫的肩膀開口:“如茉,帶我去花園散散心,與其站在這裏看殘花敗柳,還不如去花園裏看那些盛的嬌豔的花骨朵,那樣會比較賞心悅目!”
“殘花敗柳,我離開了烈,可我是幕府千金,還有很多的名門公子等著上門提親,而你,隻不過是一株野草,離開了他你就什麼都不是,隻是山野間被人踩踏的卑微的野草罷了!”
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的確令人生厭。
冷晴天看不慣這個女人,是第一次見麵就看不慣的,那一次她就囂張無形,而之後的每一次見麵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深度張狂。
她轉身,淺淺勾唇,說出的話語卻是犀利無比:“慕小姐,我說你是不是哪根神經錯亂了?又或者哪根神經被接錯了,逮誰咬誰呢?”
頓了一秒,冷晴天繼而開口,掀起的唇角弧度盡是冷然的語氣:“你沒有聽過野草具有較強的生命力嗎?所謂野草燒不淨,春風吹又生,起狂風時,花兒凋落,樹兒折枝,可小草隻是彎一彎腰,絕不會折斷身軀,哪一點都是值得讚美的,而你隻不過一隻凋殘的花瓣,沒有任何生色可言,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