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份愛讓她變得有些卑微,慕之晴其實是豔麗的,是美麗四射的,也是具有絕對驕傲的資本的。
對於南宮烈,她還要做著努力的挽回,因為她愛著他,即使擺低姿態,即使卑微到地獄,她也會爭取。
因為,隻有她自己知道是多麼的需要南宮烈,多麼的喜歡他,愛著他。
她不會去做默默愛著別人的人,不會去做那種偉大到若是愛一個人,隻希望看到他幸福就足夠,就滿意了。
愛在她眼裏絕對是占有,是陪伴。
如果愛著一個人不能在一起,看著別人的幸福,她是不甘願的,絕不情願,所以,她愛南宮烈,就一定要能夠陪伴在他身邊,這樣她才能得到絲絲安慰。
如果真的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那麼,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愛的人傷她可以,一次兩次,幾次都可以,但終究不能絕情到完全的不給她任何幻想。
女人的愛是瘋狂的,而瘋狂的愛上之後是更瘋狂的占有心裏。
女人的愛也是柔情的,可愛轉換為恨則是絕狠的泄恨以及報複!
走出南宮府邸之後,慕之晴上了車,司機轉過頭來:“慕小姐,現在去哪裏?”
“到南宮集團!”幾乎是想也沒想,慕之晴就開口。
“是!”司機轉回視線,啟動了引擎,車如魚兒般行駛而去。
慕之晴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無限淒涼,她知道南宮烈的絕情,可她不相信,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那麼長,他會如此的不顧惜半分,就這麼將她甩開。
冷晴天與他不過見過幾次麵,即使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產生愛意,慕之晴絕不相信。
車一路直接奔向南宮集團,直到停在大廈樓下,慕之晴直接下車來到了總裁的專屬樓層56樓。
外麵的秘書明顯認識慕之晴,隻是卻不敢擅自做主放她進去,直到待請示之後才以專業性的笑容做了個請的姿勢:“慕小姐,總裁在裏麵,您請進吧!”
慕之晴沒有看這位秘書一眼而是直接邁步走了進去,待走進總裁辦公司的時候,她將辦公司門關上,臉部的表情變得柔緩許多。
慕之晴畢竟有本事在南宮烈的身邊待上那麼久,她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並沒有表現出半點脾氣,而是一副委屈的模樣:“烈,你究竟看上葉小姐身上的哪一點?我不好嗎?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
南宮烈淡淡抬眸,仿佛並不為女人的柔軟楚楚可憐所動,反倒是因為她的那句話而陷入稍稍的沉思中。
他看上冷晴天的哪一點?
這些他似乎還未去總結過,不過有一點倒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冷晴天是徐婧的女兒,而當年她被神秘人抱走,現在又失憶了,這一連串的故事似乎都透著詭異。
正如南宮烈不相信當年母親死亡的那場車禍是意外,而是有人驚心安排的一樣,他也不相信冷晴天身上發生的這一連串是巧合,而不是有人驚心安排以及策劃的。
而她背後的人是誰?
有著什麼目的?
十多年前的事情到現在就好像一個懸浮的謎團,而現在冷晴天的出現,他不管是巧合還是進行安排,都是他值得探究的。
見南宮烈沉默不語,慕之晴眸中一扯,仿佛紮入一根鋼釘,牽扯的生疼,似乎她存在的價值沒有那個女人來的重要。
難道這個男人,就真的從未愛過她一點點?
慕之晴不相信,她走到南宮烈的身邊,一雙小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將他放置自己的胸前,讓他掌心下感受自己這份心跳,而他而跳動的心跳。
這裏,是劇烈的!
“烈,我的心隻有你,你的心也是有我的對嗎?”慕之晴眸中溢出淚霧,如寒風中楚楚可憐的梨花,帶著令人憐惜的蒼白。
南宮烈看著慕之晴,這個女人的偽裝,她的狠毒讓他心生厭惡。
狠毒?他不否認自己是極度殘忍,行事果決之人,可自己坦蕩蕩,無需去遮掩什麼。
但是,當慕之晴的狠毒與虛偽融合在一起的時候,讓他倍感反感。
似乎是看出了南宮烈眸中的那份決絕的殘忍,慕之晴跌破了淚霧,淚水一顆一顆的滴落了下來,她開口,做著對自己最後的欺騙:“烈,你也是在乎我的對不對?我們之間除了成人之間的那點事,也是有愛的是不是?”
身處南宮烈這樣的地位,無需去哄騙任何一個人。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隻見他慢慢勾唇,劃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們之間從未有過愛,何來的在乎?”
一句話,仿佛把慕之晴打入地獄,永遠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