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斌接到了樸正男的電話,雖然樸正男在電話裏隻是想約他出來坐一坐,但是他還是沒敢答應對方。他現在是有組織的人,自作主張,要是老板不滿意的話,那他前麵做的不就白幹了嘛。再說,這才折騰幾天,他自己都有沒有覺得解氣,哪裏就會這麼輕易放過對方。
自己他來到複興公司,每天也拎著個包開始有模有樣的開始坐班了,作為新人,劉妹妹隻是安排他跟著個業務員每天跑進跑出的學習,但是他也覺得相當的滿足。
複興公司雖然成立起,方離就當的甩手大掌櫃,但是餘漢和劉妹妹還是有板有眼的做了起來,按照方離的方針,隻做字畫古董以及高檔奢侈品的買賣,雖然不是很火紅,但是在方離充沛的資金支持下,也做了一些單子。當然,做這一行都是屬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買賣,而方離似乎對公司的財務根本就不關心,在他看來,隻要不虧錢,賺多賺少無所謂,真要賺錢也不在這上麵。
所以,在餘漢和劉妹妹的把持下,甚至國安局的有些灰色收入都通過這個公司洗的幹幹淨淨,在外人看起來,這公司的確是很紅火的樣子。而那些安排在這個公司的國安人員,倒也適應了這裏的生活,反正都是為國家做貢獻嘛,個個忠於職守,公司裏一副朝氣蓬勃的樣子。
柳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方離帶進公司的,所以,劉妹妹對他的安排沒有任何為難的地方。反正啥也不懂,就從頭做起好了。
但是柳斌這幾天上班,卻算的上是心情大好,見到誰都一副笑臉,當然,整個公司最對他脾胃的還是當初和他對峙過的叮咚,當然,當初的 事情,方離都不放在心上了,這兩人自然就一笑泯恩仇了,再加上兩人的性格上確實有很多相近的地方,這幾天下來,兩人的關係簡直是一天比一天的親厚。
叮咚羨慕他的出身,當然,對他吃喝玩樂的本事也是很是仰視的,而柳斌對於叮咚的光棍作風也頗為讚賞,同時,覺得自己和一個滿嘴漢語的洋哥們做朋友也挺有麵子的。兩人就這樣彼此越看越順眼,就隻差燒黃紙斬雞頭拜把子了。
不過,柳斌並不認為在方離的公司做一個業務員是一件很有前途的事情,在他看來,僅僅抱緊老板的大腿才是王道,要做業務員,在那裏不是做,雖然這公司看起來很牛,但是,畢竟每月才那麼點收入,這對於柳大少爺來說,還是太少了。
可惜,他的那位年輕老板把他丟下就玩起了消失,這些天來,他基本上都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而公司裏所有的人都習以為常的樣子,遇到有什麼事情,直接拿到總經理那裏也就決斷了,似乎完全沒人關心這個問題。
而這幾天和叮咚的接觸,他知道叮咚可是住在老板的別墅裏的,少不得就向叮咚打聽一下消息。
“咱老板有很多產業嗎?怎麼都不見人影的?丁哥你和老板熟絡,給我講講老板的事情!”他笑嘻嘻的給叮咚甩上一支中華。現在在叮咚的辦公室裏,他一點都沒有在外麵的那副正經樣子,歪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倒是和他平時胡混的時候差不多。
“哈,你也知道啊!”叮咚點燃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你光知道咱住在老板別墅裏,可你不知道別墅那裏是個什麼情況吧!”
“什麼情況,說說,難道老板在那裏養了幾個小的,怕給丁小姐知道?”柳斌一臉的八卦,富人金屋藏嬌的故事聽得多了,沒想到自己老板也好這一口。
“屁,你小子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想到這上麵去!”叮咚不屑的吐了個煙圈,“這麼說吧,我倒是可以來去自如,你要是沒我領著,敢摸到別墅去,直接就能把你弄到號子裏去,你信不信?”
“你嚇鬼呢?”柳斌直接反應這小子在吹牛,“我家老頭是幹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就這也能把我弄號子裏去,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那沒用,你老爸再厲害也隻能管管警察,這些人真要弄你,恐怕你老爸也不知道你關到什麼地方去了?”
“真的假的?”柳斌不服氣了,“說得跟玄幻小說一樣,不就是老板請的保安嗎,那裏有那麼大能耐,你當他們是國安局的啊!”
“你還真說準了,是有國安局的,不過國安局的在哪裏隻能打打下手,跑跑腿什麼的!”叮咚一臉的得意:“真正管事的是應急中心的,應急中心你知道吧,算了,看你的樣子你也不知道,反正比國安要牛逼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