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房間裏。”他一下子攔腰抱起她向樓上的主臥走去。
“你放我下來,大白天的。”這人還是昨晚虛弱當然要死的子軒嗎,“而且你還要去公司晚了不好。”
到了臥室門口子軒用腳踢開門,將子幽輕放在床上,“沒有人規定大白天不能和老婆親熱,而且我現在做的可是比去公司更重要。”
“什麼重要的事?”
“那當然是還有比我造公司的繼承人更重要的事嗎?”
聞言,子幽的臉紅的像滴出血來似的,“你這個大色狼。”
“那你要小心了,大色狼來了。”子軒一下子撲了過來。
……
等子軒車子駛離大宅去公司時已經是中午了,豪宅裏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小拉,我們去超級市場買菜。”詩詩對小拉吩咐完,自己回了房間換了衣服。
逛了半天她買了好多東西,吃的用的穿的什麼都有,千辛萬苦回到家,都累得不想動了,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後就收拾那些買回來的東西,忙活了好久再看時間不早了便準備今天晚飯。然後就等子軒回來開飯,可是她左等右等沒有等到子軒回來等來的卻是醫院的電話。詩詩掛斷電話後立刻讓司機開車去醫院,一路上,他腦子裏亂成一團,心裏忐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醫院裏,子軒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正在進行搶救,詩詩焦急的在門外等待。手術室的紅燈分外刺眼,她坐立不安的望著手術室的門,心裏著急萬分,不知道子軒到底出什麼事了。
在這種煎熬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隨即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子軒被推了出來。
詩詩一下子撲上前,“子軒,子軒,你醒醒。”隻是無論她如何呼喚也得不到他的回應。看著臉色慘白戴著氧氣罩的他,她感覺天好像塌了下來。
“病人送加護病房好好護理,”主刀醫生對一旁的護士吩咐道。
見到從手術室裏出來的醫生她立刻迎了上去,焦急的詢問:“醫生,我老公怎麼了?”
主治醫生沉重的搖頭,歎氣說道:“陸太太,你要有心裏準備啊!”
“你什麼意思?”詩詩聲音裏有著慌張。
“陸太太你不知道嗎?陸先生有先天性遺傳心髒病,雖然陸先生一直有吃藥調理,但是陸先生的心髒已經衰竭,現在他的情況已經無力回天了。”
“醫生,我先生的身體一直都很好的,怎麼會,不可能的……會不會是其他的地方出了問題,他不可能……?”
“陸太太,你先冷靜一下,陸先生出現這種情況早就意料到了,這是先天性的,這種家族遺傳的心髒病一般很難根治,陸先生的祖父,父親,大伯都是死於這種遺傳病的,這種病在醫學界也束手無策,希望你能節哀。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你好好陪陪他吧。”說完,徑直走開,作為醫生生老病死他見多了,隻是這樣一個昔日在商界和政界呼風喚雨的人也隻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了,真是可惜了。
詩詩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步履沉重的走向子軒的vip病房,剛進門,就看到子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好像這病房裏的牆一樣白,全身插滿了維持生命的管子,真是難以想象曾經叱吒風雲的他此時竟是這樣的虛弱,難道他真的要離開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