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桌智是個文藝分子,常常喜歡自己寫一些歌詞、詩歌,還寫得一首好字。
那天,他寫好歌詞後,拿給我看。
“哇,你文筆好好!”我說的絕不是客套話,智骨子裏有文藝氣質。
“這是我今天寫的,你再看看我以前寫的。”說著智把本子往前翻。
“這首也不錯!”我讚不絕口。
我和智找到了共同語言——歌詞、詩歌。智突然來了句:“你聽聽看這首歌,這詞是我一朋友寫的。”說著,將右耳塞遞給我。
我受寵若驚。
“這是學校樂隊錄製的歌曲,你覺得怎麼樣?”邊聽,智邊問。
“哇,好厲害,詞曲都很棒!”我驚訝於我們學校還有這等音樂人才。
其實,我的心裏也住著個音樂夢,但我知道自己在唱歌跟作曲這兩方麵沒什麼發展可能,寫歌詞應該是我最能接近音樂的方式,但我始終沒有好好去追尋。看著那些追夢的人,我滿是羨慕與佩服。
很多時候,人的夢並不是被現實打碎的,而是被做夢的人無情地拋棄了,比如我。
話說回來,歌曲是好聽的,但場景是尷尬的。
一支耳機塞在智的耳朵上,而另一支則塞在我的耳朵上,兩人前後一桌,而耳塞線的長度有限,要實現兩人共用一副耳機來聽歌,隻有兩人的距離很近才有可能,聽歌中,我竟然能感覺到智的呼吸。
你一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後來受我和智的影響醒來,你起來在教室後麵轉了幾圈後,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