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林一右手邊正在打瞌睡的楊丹被林一的咋呼聲一嚇,用來支撐頭部的胳膊自然滑落,楊丹的頭華麗麗地與沙發前麵的玻璃桌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砰!”
正在心裏生悶氣的林一被楊丹剛睡醒不明所以的滑稽神情逗樂了,開懷大笑,“真不愧是我的紅粉知己啊,甘願犧牲自己來換取我的好心情!”
頭磕得正痛的楊丹怒氣衝衝地環視一周,休息室裏隻有她和林一,於是破口就罵:
“你這個死林一,我詛咒你永遠找不到愛你的小受!”沒錯,楊丹知道林一是個“異類”,而且是個自詡隻做攻的“異類”。
“你這個臭女人,我詛咒你永遠找不到愛你的男人!”林一因被楊丹戳中死穴而氣急。
自詡隻做攻的林一其實隻有1米77的個頭,且皮膚很白,沒怎麼保養,卻很好;眼睛大大的,總是撲閃撲閃的,格外誘人;腰又細,摟起來非常舒服;臀部很翹,楊丹想,做的時候肯定很有感覺,總之林一具備了典型受應具備的一切特征。
試想這樣的堅持做攻的典型受,卻隻有被攻惦記、被受嫉妒的份兒,還談什麼戀愛。既不想碰女人,又沒有男人碰,所以我們的林一到現在,前後都是個雛兒。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受,一直是林一心中的痛。
林一被楊丹這個毒舌女氣得已經忘了自己剛才問的問題,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資料,愈發惆悵了起來。
有人說,生活如一杯白開水,放點鹽它是鹹的,加點糖它是甜的。林一現在就被自己加的苦弄得苦澀不已。林一若是在1000名觀眾前麵辯論,就好像告訴人們,我是個直的。這樣一來,不僅欺騙了觀眾,更是欺騙了自己。
“唉!”林一第N次歎氣。
正在這時,林一所在反方的餘下兩名辯論隊員,夏誠和夏信兩兄弟拿著滿手資料衝了進來,“聽說了沒?聽說了沒?正方一辯張敬跑了!”
林一渾身一個激靈,對,就是他,張敬,害我輸掉競選的張敬!嘿嘿,居然跑了,太沒種了。
“為什麼跑了?”
“聽人說張敬對隊員說什麼要忠於生命,不要欺騙自己的心,也不想欺騙觀眾之類的。然後就說不辯了,這人可真奇怪。”
他們還在討論張敬罷工辯論的原因,而林一聽到這一句就全都明白了。
突然,林一有了一個想法。林一拿起外套衝了出去,對楊丹、夏誠、夏信喊到:“我出去一下,辯論開始前一定回來。”
“死林一,辯論再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還不抓緊時間看資料,你想輸掉辯論啊?”
“楊丹,人已經走沒影兒了。”夏誠和夏信兩兄弟很默契地同時說到。
“多嘴。各賞二十掌,自己掌嘴。”
“喏,多謝娘娘賞賜。”
楊丹衝著兄弟倆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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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穿好外套走到正方休息室的門口,還沒推門進入,門卻開了,兩個人神色慌張的出來,眼光掃過林一卻沒有停留,後麵回響著一個女高音,“如果找不到張敬,我就讓你們兩個搞基!”出來的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同時打了一個冷顫,和他?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於是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