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柏年被康明召回家來,溫芯緊跟著他上樓了,因為說了是要一起回門,也是他們除了在房間裏的第一次單獨相處吧,想到這裏溫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優秀得足以令萬千少女沉迷的人中之龍,而少女心裏的崇拜有時候也是和愛慕掛鉤的。
“你離我遠點,女人。”走到拐角,都還沒進房間,康柏年就很不滿溫芯離自己那麼近,好像他隻有林駕在溫芯的一切之上才能心情好。
“哦,好的。”還沒等溫芯回答這句話出來,康柏年已經進入了那間新房,根本不理會還是一頭霧水的溫芯,也根本不正視她說了任何話。
突然康柏年又慌忙的下樓去了,像一陣風一樣經過溫芯的身邊,好冷。溫芯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隻聽見腳步聲停了。
“林健。”康柏年叫道,令溫芯很不解他要幹嘛。
“幹嘛?大哥,”坐在桌上還沒有吃完早餐的林健疑惑的看向康柏年。
“哦,我今天去不了集團了,一切就交給你了。”康柏年很不自然的說到,好像要和溫芯出行的一天在他看來影響了他整個人的身體狀態,或許還有些緊張。
對於一個成功的商人,康柏年可以在辦公室裏對秘書呼來喚去,可以讓辦公大廈的一切都用來彰顯他的權威,也可以在商業圈裏爭雄稱霸,用自己的權力和財力做所有他想做的事,但對於一個隻有28歲的年輕人來說,他要為了一個女人去走進她的家庭,還是第一次,況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他被逼娶回家的女人,就算的林映彤,也沒有讓他這樣做過,因為林映彤是沒有家人的。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去忙你的。”康林健雖然不知道康柏年為什麼會這麼不自然,但還是很明確的告訴他要他放心,因為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擔負起整個集團的日常事務運轉的責任,但是唯獨這次沒有第一次的興奮,因為他大概是想到了第一次的不愉快經曆,公司的一切好像都隻聽從康柏年的,就算他是代理總裁,也沒有地位。但是不甘心的他哪會這麼輕易放棄,他本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自己的親哥哥。
一縷狡黠的神情從康林健的臉上掠過。
“你就專心的去做你的事吧,溫芯在上麵等你呢。”康明不放心的補充說到,心裏很怕康柏年會變卦一樣。
“知道了,爺爺。”康柏年不樂意的回答到,說完重新走上樓去,
“你穿這件西裝吧,我昨天幫你燙好了。”康柏年剛走進房間溫芯就迎上去說。臉上自然是很不淡定的表情,害怕自己的行為又會招來怎樣的後果。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誰讓你用你的髒手拿我的東西的。”這樣義正言辭的責問讓溫芯的心情又跌到了穀底,昨晚的疼痛和不適還沒有消退完畢,臉上的倦容依然還是能一眼捕捉得到,但這兩句話更是讓原本就很孱弱的聲音進入了一種恐怖的境地,溫芯此刻心裏的害怕才是定格整個畫麵的重點。
“昨天小敏送過來的,我想小敏可能沒有燙好,我就燙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溫芯驚慌的回答著。
“我穿什麼衣服需要你過問嗎,我需要你這麼多事嗎,女人。”原本在爺爺麵前平和的神情沒有了,康柏年此刻像被侵犯了私人領地一般的不開心,他的心裏覺得溫芯的那麼低微根本不配動他的一切東西,包括破壞他心裏林映彤的地位。
說著康柏年一把奪過溫芯手裏的衣服,惡狠狠的扔在地上,好像自己再也不想穿那件西裝一樣,頭也不回的走去自己的書房去了。
留下溫芯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件她花了很多心思才燙好的西服。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怎麼可以一點都不覺得我是為了他才做的,我做得不好嗎,我燙的衣服不夠平整嗎,還是我哪裏都做得不好,我無論怎麼做他都不會正眼看我,但是至少不要欺負我好嗎?這是在拿我的心在踐踏啊,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