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幾號,我和媽媽從鹹陽暫住的花卉那裏回去了一趟家鄉,家裏的小河南邊的農田被征用辦廠,我們家得到兩萬四千多塊錢的征地補貼。我因此和媽媽回去家裏把這筆款存到了家裏鎮上的農村信用社裏,分別存了一個一年定期,一個兩年定期。這兩萬塊錢的學費後來被用作了我接下去兩年的學費,直到大四開學前幾天,拿了一回鎮上的一萬塊錢的扶貧貸款。
至今反思著想想,這場大學念的,除了一係列的荒唐、享樂,就不再有其它真正的價值了,但轉念一想,人生在世幾十年,如不趁著年輕享受享受,那真就是不可理喻了,有一句老話說的好,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隻為貧。有錢人年輕的風流這不算什麼,關鍵是,窮一點的年輕的還能風流,這才叫沒白白的度過青春。從我大學時所經曆的一係列和女生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我的大學就沒有白活。
在家停留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我就和媽媽返回鹹陽了,返回到學校以後,我就又和鮑彩琴在閑暇的時間裏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了。
談到這裏,總避免不了要談到一係列的音樂,因為在過去的時光裏那些被我們所聽到過的音樂最為回味甘甜。記得每天早上,我從花園那邊起來去學校的時候,附近秦都職教中心那邊就會傳過來校園廣播歌曲,像許嵩唱的那些諸如斷橋殘雪、清明雨上、廬州月、素顏等時下正在流行的歌曲,總是伴隨著我出發而去往學校的腳步。那時有一首維塔斯星星,以及,楊冪唱的,愛的供養。手機裏的qq空間時常看到有愛的供養學生版,愛的供養上班版,等。徐良阿悄的紅妝、犯賤,六哲的,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來陪的滋味。還有,套馬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