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這家電動車修理鋪每天早上八九點開門營業,他是一個年近三十的鹹陽本地人,他每天早上總把那幾首音樂反複重複。那幾首音樂是DJ,有一首是《這片海》的DJ,還有一首《快樂阿拉蕾》。
當住到北陶村之後沒幾天,媽媽就到鹹陽玉泉路那裏租了一個小型的液化氣罐,液化氣是準備用來做小吃生意用的,後來因為資金不足,生意就沒做得成。與此同時,媽媽總是拖著三輪車和我一起出去,我們雖然那時沒做成小吃生意,但做小吃生意的心卻始終是不死的,我們後來在一個星期五的集市上擺了一次攤,不過賣的東西可就遜色了,是烤的餅,烤的真叫個,難看。賣了兩個。那天又下著雨,我還堅持不收攤,想想真是被夢衝昏了頭腦。當然,這已是三月三十號以後的事了。
在二月底到三月初沒開始的時候,媽媽和我毫無目的的拖著三輪車在街上尋找商機,這是一種極其自誇的說法,不過,卻獨屬於這段時間。資金的赤肘,條件的不具備,再加上媽媽的防備心甚,我們就隻有每天把行李裝在三輪車上來回拖著了。
三月初的時候,媽媽在金家村的一個酒瓶回收點找到了一個刷酒瓶的活,於是我也跟著在第二天一起過去。結果一天刷下來,我跟媽媽兩個人加起來才僅掙四十塊錢還差點,把我給鬱悶的。後來又幹了兩天,平均每天掙四十塊錢。後來就不幹了,是我不想幹了。那刷酒瓶的活累不說,一天到晚下來才隻有這點錢,我實在是沒有興趣幹下去了。在這期間的三天裏,我有一天是在午飯過後心情不好去了灃河邊上遊玩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意,好在還有那一次的灃河邊上賞景,是令我非常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