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誠這樣做並非是為了占那女孩的便宜,而是他想弄清楚那女孩給他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快,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女孩手腳異常冰冷,而且全身都處在非常怪異的狀態中。他皺了皺眉頭,就開始仔細為那女孩檢查身體。
隻是要檢查身體,他總得將那女孩身上的衣服扒去。遲疑了一會之後,他就開始為將那女孩身上的長連衣裙脫去。當他脫掉那女孩的長連衣裙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那女孩的右腿腿側已經做了一個深度的包紮。隻不過那血已經通過那厚厚的包紮流了出來。
王誠這才明白為什麼那女孩走路時雙腳就好像發軟一樣。換了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早就不能堅持了。
至於這女孩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王誠沒有再去思考,現在對他來說,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三下兩下就將那女孩的包紮給解開了,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觸目驚心,能依稀看到森森白骨的傷口。
我擦!原來她受傷這麼重了。
一股淡淡的藥味從那女孩的傷口處傳來,王誠看到那女孩的傷口處其實已經無大礙了,隻不過由於走動牽動了傷口,估計那血就是因為她走路引起的。
王誠沉思了一會,直接也將那女孩的上衣給脫掉,他必須要對那女孩進行全身針灸,隻有這樣他才能拯救那女孩。
最後,直到那女孩的身上被他脫掉隻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衣,他才停止了脫衣的舉動。他知道,自己再脫下去,那女孩隻剩下胸罩了。
王誠先是用清水為那女孩稍稍擦拭了一下傷口,然後就開始使用神農九針上的醫術去醫治那女孩。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他總算將那女孩原本還在流血不已的傷勢給止住了。至於那可見森森白骨的傷口,要處理起來就比較困難了。
王誠走出房間,然後開車飛速趕到了附近的一家藥店,他買了不少消毒用的藥品,然後趕了回去。他先是在那女孩的右腿上撒上專用消炎藥品,然後用那些醫用專用紗布進行包紮,如此折騰了一個小時,他總算將那女孩的傷勢給止住了。
好幾次,王誠看到在自己為那女孩治愈傷口時,那女孩的雙眸好像想努力睜開卻又無力睜開,他就知道那女孩應該能感應到外麵的一切。的確,也正如他所想,那女孩雖然受傷很重,但還是知道自己此時正被一個醫生出手相救。如果眼前這年輕男子不是什麼醫生,他根本就不可能會使用針灸治療。
為了能夠讓那女孩恢複一點體力,王誠還特意從外麵給她找來一碗肉粥。他一口一口的將那女孩喂肉粥,直到將她喂飽。
考慮到那女孩尚未蘇醒,王誠給她買了幾件長裙,隻有這樣她才不會醒過來之後沒衣服穿。
下午三點時分,那女孩終於從悠悠中醒了過來。
“是你救了我?”那女孩問道。
“是的。”王誠道,“你現在傷勢還沒有好轉。”
那女孩感覺到她的身體涼涼的,再感覺一下她的身體,麵上一陣大羞。她知道此時她的外套全部被王誠脫了下來,下身隻穿著一條內褲。現在隻是用一條毛巾遮蓋了她的下身。
“你,你幫我一個忙,將我錢包打開!”呂蓉蓉小聲道。
王誠就按照她的要求做了,打開她的錢包,她從裏麵拿出一個包裝相當嚴密的藥丸,一口吞下,她然後道:“好了,我沒事了,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你,你可以出去了,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呂蓉蓉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