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仙兒的認知中,她頑固的認為那些紈絝子弟是那種隻會將腦袋塞進女人兩個奶子之間或將胯下之物塞進女人兩股之間的不堪之人,很自然而然的她非常反對自己的父母給她指定的相親對象。雖然那些相親對象個個表麵光鮮,看上去人模人樣的,論修養論能力,他們也遠遠超過同齡人。即使修養能力丟人,但他們的家世卻怎麼也不會丟人吧。這年頭不少女人寧願選擇開著一輛跑車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也不會選擇用微薄的工資為女友買一束廉價鮮花的窮男人。現在的女人不都流行寧願在寶馬車裏哭也不願在自行車上笑嗎?
社會往往就是這樣的殘酷,還輪不到她一個弱女子去反抗這個醜陋的世界。
但這些擇偶標準隻適用於那些家庭一般要求卻非常高的女人,有一個最典型的人物就是鳳姐。對張仙兒來說,她更看重自己對對方的感覺。感覺這玩意玄而又玄,誰也說不準。但她肯定自己絕對不是白癡花癡,自己的擇偶標準是要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真男人。這樣的擇偶要求可不是一般男人就能做到的。以這要求為標準,什麼小白臉的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而隻有當初那個肯為她挨刀子的王誠符合她的標準。
憑什麼啊?明明就是自己比譚依依還要早愛上王誠的,為什麼是她和王誠結婚,新娘卻不是自己呢?
張仙兒心裏充滿了不服氣,論身材論容貌,她覺得自己都不輸給譚依依,如果說到不如譚依依的地方,那就隻能是自己的家世呢,她聽王誠說過譚依依是一個富小姐,但她不相信王誠和譚依依結婚是為了貪圖她的家產,她相信她心目中的真男人不會是為了貪圖錢財而和譚依依結婚在一起的男人。
看來還是自己沒有在王誠回到SH後立刻和他見麵的緣故吧,如果自己和他的緣分再夠一點,說不定現在他的新娘就是自己了。
張仙兒隻能感歎命運抓弄人了。
王誠本來以為昨晚的事隻是一個小插曲,他沒想到第二天那個旗袍少女就找上門來了。
她走的是招商辦的大門,就這麼直接步入了他辦公的房間。
“王誠同誌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王誠整整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旗袍少女幾乎一分多鍾才肯定她就是昨晚說話的旗袍少女。
不過現在的她並沒有穿什麼旗袍裝,而是穿上一身OL套裝,顯得幹練動人。
這女人相當的雍容華貴,這是她給王成留下的第一個印象。
那高貴的氣質是經過後天多年鍛煉出來的,絕非一般暴發戶所能擁有。尋常百姓家中也絕對培養不出那份氣質和尊貴。
“你好,昨晚多虧有你幫助,我們才避免了一場不必要的打鬥!”王誠笑道。
“我叫曹若寒,唐淵以前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現在婚事取消,唐淵他說希望能以正常角度和我重新認識。”曹若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身份的確讓王誠感到震驚。
王誠可以想象得到這曹若寒該是一個牛逼什麼二代,不然的話肯定不會成為唐淵以前指腹為婚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