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個朝代,很多女人看男人有沒有本事,除了位高權重外,就是金錢,似乎男人隻要擁有其中的一樣,在這些女人眼中,這個男人就完美無缺了,包括在床上,可實際上,位高權重或有錢的男人,往往他們的地位或身價,與床上的本事不成正比。
董李茂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算多,幾萬大洋的貨。’就把左右兩邊的李太太和張太太給征服了。
這兩個騷貨可不是什麼善類,要不然,也不會巴結上為日本鬼子賣命的偵緝隊長和警察局長,尤其是董李茂左手邊的李太太,如狼似虎的年紀,憑著稍有姿色的那點自信,以為自己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征服,開始對董李茂眉來眼去同時,桌子下的腿也不老實了。
董李茂戴上老花鏡,有些頭昏眼花,桌麵上的牌都難以看清,他也不在乎輸贏,摸一張打一張,忽然,感覺自己左腿被碰了一下,他把腿往後縮了縮,可左手邊的李太太的右腿,跟著伸了過來,聽到她嬌笑的說:
“賈老板,要是你再到緬甸進貨,記得幫我帶幾樣珠寶回來哦。”
“嗬嗬……好說,好說!一定一定!”董李茂隨口敷衍,左腿被這個騷貨的右腿輕柔的磨蹭著,偷偷朝對麵的鬆原紀香看一眼,見她像是專心致誌的在打牌,心想:總不能和她們這樣打下去呀,該想個法子和鬆原紀香說上話才是,她最有可能知道段文海的下落。
鬆原紀香內心裏,何嚐不希望與董李茂單獨說上幾句,她對這個曾經饒了自己一命的男人,始終銘記在心,她非常感激他,因為他,自己才有了機會過上現在的日子,不用再當間諜,現在她最擔心的,是有人把自己的過去透露出去,好在她到了中國境內後,除了遇到過一個曾經與自己受訓的女特工外,並沒見過任何熟人,而那個女特工,已經變成了個死人,死人是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現在已經沒人能知道她的過去,她本打算就這樣過下去,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董李茂。
當然,鬆原紀香一開始也不知道恩人叫什麼名字,直到日本人在滿大街粘貼他的通緝畫像後,才知道這個恩人名叫董嘉城。
董李茂主動想接近鬆原紀香,當然是為了盡快準確的了解到段文海的藏身之地,在他沒見到鬆原紀香前,隻好由王寶強老婆出麵探問,但既然看到了這個日本女人,而且知道她是餘求雨的三姨太,那何不利用一下呢,雖然董李茂從李媛媛口中得知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但他一點也不擔心被她認出來,也不怕被她認出,這種自信,來源於他對她的信任,一個曾經跪在自己麵前感激涕零喊恩人的女人,怎麼可能出賣自己呢。而且,董李茂判斷鬆原紀香很可能聽出了自己的口音,應該認出了自己是誰。
“最近,我聽說被通緝的國軍特務連長董嘉城,被他們內部人出賣,現在董嘉城和他的特務連,被日軍和皇協軍追得漫山遍野的跑躲,這是真的嗎?”董李茂裝著若無其事的把話題扯到自己頭上,目的是想聽聽三個女人是怎麼說這件事的。
“咳!別聽外麵那些無中生有的謠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左邊的李太太說:“要真是那樣,我家那位還用得著被日本人派到郊區嗎。”
“賈老板,外麵謠傳的可多了,董嘉城哪會那麼好對付的,要是那麼容易對付,日本人的賞金也不會一次比一次提高了。芒市城裏不是有句笑話嗎?說什麼‘滇西漲得最快的物價,是董連長的人頭。’想發財的那幫閑人,滿大街的盯著過往客商或陌生人看,發現有長得和董嘉城相似的,立即就給警察局報案,害得我家老張,半夜三更還被人叫醒,抓了不少的嫌疑人。唉……這個董嘉城,害了不少的無辜人啊!”張太太像是很同情那些被警察局抓住的人,搖頭歎息道。
“嗬嗬……佛祖保佑,可別被那幫想發大財的閑人把我誤認成董嘉城。”董李茂開玩笑的說。
鬆原紀香朝他瞅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賈老板的模樣,與畫像中的人完全不同,要是誰把你當成董嘉城,說明那個人是瞎子。”左邊的李太太笑著說,同時,又把她那條鹹豬腿往董李茂右腿內側伸進一點。
董李茂輕聲咳嗽一聲,把腿部往右邊躲讓,不小心自己的右腿碰到了右邊張太太的左腿。
張太太似乎有些激動,手一哆嗦,把麵前擺放的牌弄翻幾張,趕緊把翻倒的牌豎起,臉蛋羞紅的說:“看我,自個把自己的牌露給你們了,這把我是胡不了了。”口中說著,雙眼角朝董李茂斜了一眼,把桌下的腿,朝董李茂右腿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