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姍姍打完電話,就看到歐陽念趴在床上,沈夕在給她按摩。
許姍姍以前發現隻要歐陽念說頭痛症要犯了。肯定一會就讓她痛的要死要活的,怎麼現在這麼安靜的趴著?
“表嫂?”許姍姍叫了一聲。
“姍姍過來,我教你按摩,等下你來幫小念按會兒,我手好酸哦。”沈夕甩了甩手。
許姍姍有模有樣的學著。
沈夕告訴許姍姍要找準穴位,注意力道就好。
歐陽冀、薛少誠和司徒銘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夕認真的給許姍姍說按摩事項。
發現有人進來,沈夕先抬頭,薛少誠急忙過去問:“小夕,怎麼樣?”
歐陽冀也緊盯著她看。
沈夕笑著說:“我沒事,你們放心吧,就是沒有力氣,現在還肚子餓了。不過現在有事的是小念。”
說完還看了看趴在床邊的歐陽念。
歐陽冀對著沈夕溫柔的說:“肚子餓了等一會,我叫人煮稀飯了。”
接著又問:“小念你沒事吧?”
歐陽念依舊趴在床上聲音有點弱的說:“嫂子幫我按摩可舒服了,現在表姐按的也還不錯。頭不是太痛,就是那種隱隱的痛。”
歐陽冀看司徒銘:“怎麼辦?”
司徒銘還沒說話,沈夕問:“小念多久會痛一次?以前吃過什麼藥?”
大家都詫異沈夕為什麼會這麼問,歐陽冀還是如實回答了之前歐陽念的情況及怎麼治療還有吃什麼藥。
司徒銘感歎說:“我們有想過做針灸,以前京都醫大有一個小學妹聽說針灸術很厲害,可惜了。”
“嗯?”沈夕抬頭看向司徒銘。其實已經猜到司徒銘要說的應該是自己林小惜的身份吧。
“是,一個叫林小惜的,聽說她還得了曲神醫的真傳。等我們想找她時,被H市的秦家接去看病了,秦家這幫人無論我們怎麼說情都不願意讓林小惜幫小念看病,說兩年後才行,沒想到,前段時間車禍身亡了。如果她還在,你的病毒估計都能解。”司徒銘解釋說。
沈夕聽完很想告訴他們,她就是你們要找的林小惜,可是她不能說。
歐陽念的頭痛症自己也沒有很大的把握,雖然自己是林小惜的記憶,但畢竟是沈夕的身體,眾似有再多的醫學理論,沈夕的一雙手可沒做過手術的。隻有師傅能行,還有自己的病毒。
想到師傅,雖然師傅行蹤不定,但每個月都會通最少一次電話,好久沒打電話了,師傅怎麼樣了?
沈夕出神的在想這些事情,薛少誠發現沈夕在發呆就叫了一聲:“小夕。”
沒有反應。
“小夕。”
還沒反應。
其他人也看著沈夕,歐陽冀著急了,走到沈夕跟前捧起沈夕臉,直接就親了下去。
在場的幾個人驚的嘴巴都成了“o”型。歐陽冀吻到沈夕喘不過氣,才放開。
沈夕用力的推開他:“怎麼又來吻我?”
“哇……”司徒銘驚訝出聲。
沈夕後知後覺才發現這還有其他人,羞的小臉立馬紅了起來。
薛少誠陰著臉:“你也太過份了吧?不知道她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