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哥啊……你有沒有感覺過……”柳小妹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感覺過什麼?”柳義還是很少聽到柳妹兒喊他為義哥哥的,但是感覺很不錯,卻也更讓他心慌:妹兒到底是怎麼了……
“就是哥哥……那個胸……”柳小妹連頭都不敢抬了,聲音也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哈?”以柳義的修為不可能沒聽到,一聽到胸這個字,柳義當場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和他想的也差的太多了,血脈和胸有什麼關係,呃,是胸怎麼了……想到這裏,柳義的眼睛忍不住順其自然的瞄向了柳小妹的胸部……當然,很快他便收回了視線,但還是不明所以……妹兒的胸……看上去,好像沒有問題啊……
“哈什麼哈!就是那個胸為什麼有時會感覺痛痛的!有時又癢癢的!”柳妹兒則當場怒了!她把女兒家這種隱秘的事說出來和柳義商量是看得起他奶爸,呃,奶哥的身份,這家夥,竟然用哈來打發她,這是有罪的!
“呃……”柳義一聽臉就黑了……妹兒啊!妹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男人看啊……柳義一想就有種無力感……深受妹兒信任是好的,但也不能什麼事都和他說啊……
“因為,呃……它在成長……所以,當它長大的時候……就會有這種……呃,痛和癢……”柳義是銀牙緊咬著說出來的,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挑戰啊!
“哦……義哥哥知道的真多啊!”柳小妹立刻滿眼星光的看著柳義,看的柳義這個汗啊……
“義哥哥也是這樣的吧……原來都有這種過程啊……”說完柳小妹還認真的看了柳義的胸部一眼,當場就把柳義給看石化了……
“還好,還好我沒有和義哥哥一樣……”柳小妹看了半天,終於吐出了這麼一句,而且還用很同情的眼神看著柳義,似乎為他的平胸感到悲哀不已,當場就讓柳義感到頭痛不已。
“呃……男的和女的是不一樣的……”柳義拭了拭汗,終究還是說出了關鍵性的一句。
“哦……還好!還好!”柳小妹拍了拍前胸,可才拍了沒幾下,就收回了手,一副現在前胸急需保護、不敢碰的樣子,就像一位滿懷期待的看護孩子的母親一樣,看的柳義更汗了。
“唉……”柳義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那我先走了啊!”柳小妹很是放心的表示要起駕了,柳義雖然心裏很不舍,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需要閉關勤修,好縮短和血魔之間的差距。
是的,他從一開始想著如何能求得活路,到現在為了能和柳小妹在一起,說什麼也要宰掉血魔,心境可謂變化極大,但他也知道,血魔對他抱著什麼態度,血魔希望他和柳小妹的感情越來越好,然後有朝一日,取他代之,好和月魅兒雙宿雙飛,可他不會放棄的,想到這裏柳義心裏更是下定決心要幹掉血魔。
柳小妹心安理得的回到自己的石室內,美美的睡了一覺,夜裏,在眾人沒注意的情況下,一輪血紅的圓月升了起來……
人很奇怪,能注意到和自己一樣高度或是比自己低一些兒的高度,但唯獨會忽略某些經常看到的東西,例如,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明月,今天的顏色卻是如血般的紅,而且又大又圓……
當紅月升起的時候,柳妹兒就如同夢遊般的起來了,向著最接近月亮的山頂前進著……如若不是她雙眼迷離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是個意識不清醒的人。
到了山頂之後,她那迷離的雙眼望著血紅的圓月緩緩的唱起了歌:
失落情身心憔悴,空下美人對血月;空怒冷對背叛離,情誼片刻化悲涼;
相遇和相守,感受淚和笑容;陷害和背叛,帶著血和心淚;
這一刻,碎了的心無法補全;這一刻,再多的鮮血也填補不了心中的創傷;
一生為仙,以山為胘,以海為泉,以血為法,以月為寶;
一生為真,一命為情,卻得不到那天地間最真的一份情;
苦中苦,怒中怒,這情傷何時能得償?這仇,這恨,何時能得報?
今世隻想再拿回那份屬於我的瀟灑!此生隻想得到天地間那至高無上的逍遙!
那紅月卻仿佛聽到了柳妹兒的歌聲,隨著那歌聲轉動了起來,不久,一個無比英挺的身影出現在的血月之中,那模樣分明是由遠到近的走著……
就在這時,柳妹兒卻是眼睛中神彩一現,她跟著眨了眨眼睛,卻是恢複了神誌,她看著自己正對的血月,很快便掌握住了情況:這應該是又一次拜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