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看著已經結束的慶功宴心裏百感交集,有多少人能記得賀蘭淵墨為了這場勝利付出了多少。

雖然淵墨一直在說自己根本不在意這些名和利的事情,可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應該是賀蘭淵墨應該得到的東西,而賀蘭炎冥隻是一個在搶勝利品的小人罷了。

她並不是覺得拿不到皇上的賞賜可惜,隻是這些對淵墨來說也太不公平了。他明明付出了那麼多,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就連一句感謝都沒有。

柳花音越想越鬱悶,還是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吧。看著外麵一片祥和的氣息,柳花音不禁想到他們前幾天還生活在死亡的陰霾下。還好這一些都已經過去了,還有淵墨,他也挺了過來。

早該想到的,淵墨就是這樣的人呀,根本不在意什麼賞賜。哪裏像賀蘭炎冥,就是一個搶功勞的小醜。軍營裏的人都有自己的眼睛,相信他們早就看出了到底誰才是好的誰才是壞的。

柳花音安慰自己不要再想這些了,反正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自己再糾結這些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淵墨也本來就是不在意這些事情的人,自己繼續打抱不平下去也沒什麼用處。

想到這裏柳花音決定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覺,這樣才能養足精神。這段時間自己也跟著忙前忙後的,因為給淵墨輸血的事情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好。

就在柳花音準備回房的時候就聽見了兩個士兵小聲議論的聲音,照理說現在大家都應該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呀,怎麼還有人在外麵呢。

“你們兩鬼鬼祟祟的在這說什麼呢,也說來給我聽聽?”

兩個士兵被突然冒出來的柳花音給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問道:“花音姑娘這個點怎麼還沒睡覺?”

柳花音咳嗽了兩聲,“是我問你們問題還是你們問我問題啊?說吧,剛剛在討論什麼呢。”

兩個士兵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剛剛說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告訴花音姑娘也沒什麼大事。“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是大人在審問宇文曄罷了。要我說啊,宇文曄殺了我們那麼多同胞這樣也是活該。”

審問?柳花音覺得問題應該不會那麼簡單。隻是審問的話怎麼會值得這兩個士兵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麵議論呢,肯定還有別的什麼。

“就隻是審問嗎,我怎麼覺得還有別的什麼呢。”

被柳花音這麼一問兩個小兵開始打起了哈哈,“花音姑娘真是說笑了,當然就隻是審問啊,不然還有什麼,刑訊逼供嗎。”

這小兵剛說完就被另一個小兵狠狠的踹了一腳,他總覺得這些事情和柳花音說不是很好。柳花音這也反應過來,原來賀蘭炎冥是去對宇文曄刑訊逼供了。

“你們知道賀蘭炎冥到底是想問出來一些什麼嗎?”

兩個小兵哪敢對這些事情指手畫腳呢,但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騙柳花音,隻能畏畏縮縮的。“花音姑娘真是說笑了,我們隻不過是兩個小兵,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