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出了門正對上玉南思的目子,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吃飯。”

李佩青知道玉南思怕柳花音,卻不知道原因,此事看到那吃癟的樣子心裏便覺得好笑:“怎麼受傷了,來到姐姐懷裏。”

在場所有人齊齊一愣。

“哈哈……”柳花音很不厚道的笑出生來。

京城

南康王府

“什麼?”賀蘭宗越猛地起身,看向傳旨的德喜公公。

德喜嘴角扯了扯遞上聖旨:“王爺,接旨吧,人眼看便要到京城了,老奴還要回去複命。”

賀蘭宗越眉頭微皺,臉色沉到極點:“麻煩公公了。”

德喜不敢居功笑盈盈的退出了南康王府。

賀蘭淵墨走進來正好和德喜到了個照麵。

“南康王。”德喜規規矩矩的行禮,若說老南康王彪悍,那眼前這位就是腹黑讓人捉摸不透,子承父業,前浪推後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恩,德喜公公。”賀蘭淵墨微微頷首和其擦身而過。

德喜弓背目送對方離去,目子裏多了幾分恭敬。

站在身後的小太監見人走遠,才上前扶住師父:“師父,為何您對南康王如此尊敬?”

德喜慢慢挺直腰背拂塵一甩:“你懂什麼,這裏麵門道多著呢。”

“門道?”小太監扶著師父往回走。

德喜今日心情好,多了幾分耐心:“賀蘭淵墨才十五歲便坐上南康王的位置,不單單是皇上的寵愛,和他自身的努力分不開。”

“上次救四皇子,這次雖受傷不能親自去,卻推薦新科狀元前往,為大皇子解燃眉之急,才有了西北凱旋的消息,這一切都和剛才那位脫不了幹係。”

小太監不解:“不就是推薦個人,有何難?”

德西冷哼一聲,質問道:“那為何大皇子帶去的兩名副將卻不行,為何一開始不帶新卡狀元前往?”

“這?”小太監撓頭:“請師傅解惑。”

德喜被府上馬車,小太監跟著做了進去。

“論能力賀蘭淵墨在幾位皇子之上,論謀慮更不用說,這也是為什麼幾位皇子忌憚南康王府的原因,隻是幾位皇子必定是皇室,思想固話,在選人方麵看中門第,像新科武狀元此等身份地位之人,他們看都不會看一眼,自認會錯過。”

“而賀蘭淵墨不同,他常年南征北戰,和士兵廝混在一起,這樣的人怎麼會被門第所禁錮。一句話概括,就是身份有別。”

小太監似乎明白了點了點頭。

心中的戰神似乎更加神聖。

馬車吱扭吱扭回了皇宮。

“父王。”賀蘭淵墨來到書房,見自己的父親眉頭緊皺。

“你看看,一個個不安生。”賀蘭宗越把聖旨遞給對方。

賀蘭淵墨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樓蘭國的太子提前出發,還有一日便到京城。皇上命賀蘭淵墨保護好樓蘭太子的安全。

“提前?父王可知所謂何事?”

一般使臣都會在一起,為了就是保護大家的安全,可樓蘭國王卻允吸一國太子帶人先行,定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