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抬眸,隻見一襲白衣的女子英英走了過來。
模樣端莊秀麗,肌膚如玉,眉若遠山,清雅脫俗,眸光流轉,水色灩斂。青稠般的青絲,如瀑布落下,渾身散發著一種清冷,可當目子看向眼前的男子,眉眼中多了幾分嫵媚。
這容貌可算是傾國傾城,柳花音暗自菲薄,就是自己見了都喜歡,更何況男人。
女子腳踏蓮花走進,腰肢輕柔的行禮:“淵墨哥哥,你的傷可好些?”
柳花音凝眉,這是自己的情敵啊,從進門到現在眼睛一直盯著賀蘭淵墨看,現在又露出關切的神情。
“你怎麼來了,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賀蘭淵墨臉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女子略顯尷尬,抿了抿嘴角略帶委屈的說道:“我今日是來送王妃的花樣子,本要走了,聽見這邊有聲響,便過來看看。”
柳花音感覺自己有些多餘,這種情況自己是該站出來打小三,還是該大大咧咧的說你找我男人幹什麼。
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柳花音的風格。
“這位姐姐是?”
在柳花音愣神之極,女子已經恢複溫婉的笑容,轉眸看向她。
柳花音頷首:“柳花音。”
女子頷首:“見過姐姐,我叫吳映月。”
賀蘭淵墨看著兩人自我介紹,心裏不悅:“映月你可以回去了。”
吳映月一愣,看了一眼柳花音略帶疑惑的抿了抿嘴,最終行禮:“那我下次在來看淵墨哥哥和柳小姐。”轉身之際她突然問道:“柳小姐不知道住在何處?”
“她住在南康王府。”隻聽得一聲冷厲的聲音。
吳映月微微一笑:“那敢情好,下次我來找王妃到可以去姐姐那坐坐。”
說完頷首帶著丫鬟離開。
柳花音看了看賀蘭淵墨,見其神色如常,聳了聳肩。
吳映月帶著丫鬟出了南康王府,坐上馬車,才怕的一聲,把手裏的簪子掰斷,鮮血順著簪子流血留下來。
“小姐,您手受傷了。”茶喜慌忙拿出帕子去處理。
吳映月無動於衷任由對方擺弄,片刻後才冷笑一聲:“這算什麼,此等貨色也敢和我爭。”
茶喜正在包紮的手一頓,瞬間明白主子的意思:“那倒是,剛才見那位柳小姐也不過爾爾,南康王是眼瞎了嘛,居然留此女子在府上做客。”
啪……
茶喜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緊接著便聽到對方劈頭蓋臉的怒罵:“淵墨哥哥也是你能議論的。”
“奴婢錯了,還請小姐饒命。”茶喜忙跪下求饒。
吳映月鳳眉倒立,眼眸中布滿了陰狠:“人都進了南康王府了,你還沒打聽出來。若不是今日我遇到,還被蒙在骨裏。”
今日說來也巧,吳映月來給趙氏請安,順便把上次借走的花樣子送回來。想著對來幾次總有一次遇到賀蘭淵墨,可來了四次一次都沒有遇到。
今日本想就此回去,便看到一個孩子在院子裏東張西望的找東西。吳映月暗想,南安王府怎麼會有孩子。出於好奇,上前詢問。才知道男孩叫七月,正在找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