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淵墨掃了一眼站在柳花音身側的七月,特別是看到那雙手被對方緊緊握著冷芒布滿眼眸:“七月,風影布置的任務你可完成?”
“我早完成了。”七月白了對方一眼,身子向柳花音靠了靠。
隻是這個動作在賀蘭淵墨眼裏異常刺眼,他快步上前伸手把柳花音攬入懷中,冷傲的睥睨著七月:“你也不小了,整日纏著姐姐著實不好,像個女子。”
“你才是女子,我是男子我長大了一定會保護好姐姐的。”七月最狠別人說他長的像女子,長的好看又不是自己的錯。
賀蘭淵墨冷哼一聲:“你姐姐有我保護就夠了,你還是把心思用在別人身上。”
柳花音看著了像是在搶玩具的孩子,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嗔道:“七月還是個孩子,你與他計較什麼”
賀蘭淵墨的手緊了緊抱怨道:“那音兒逛街為何不讓我作陪?”
……
這醋吃的真的沒道理,可她卻沒話反駁,隻能笑笑。
最後三人出了柳家。
“對了,你母親的壽辰可是要到了?”柳花音上了馬車淡淡的問道。
賀蘭淵墨蹙眉:“音兒從何而知,我不曾提起過。”
柳花音把王妃送拜帖的之事告訴賀蘭淵墨:“我,是不是不該應下。”
她倒是想不去,可對方一定要她參加,對方又是賀蘭淵墨的母親,日後還有可能是自己婆婆,現在鬧翻豈不是不好。
見賀蘭淵墨長眉輕挑,柳花音試探的問道:“你母親不曾告訴你此事?”
賀蘭淵墨搖了搖頭:“不曾。”
柳花音心裏覺得奇怪,按道理說著拜帖應該是賀蘭淵墨給自己,就算趙氏為顯正式,親自派人送來也應該告訴賀蘭淵墨一聲。
可見對方的神色賀蘭淵墨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那趙氏這是何意?
驚喜?還是驚嚇?
“那我是去還是不去?”柳花音有些猜不透趙氏的意思。
“去。”賀蘭淵墨道:“此事我便當做不知。”
他到要看看自己母親此舉所謂何意。
柳花音自從知道他們母子的恩怨,便不好開口,當年的事趙氏也有錯,錯在不該把上一輩的恩怨牽扯到下一代,更讓雪兒喪了命。
這件事賀蘭淵墨怨恨這麼多年,可見當時對他的打擊。
既然是心結,其是說解就解的。
慢慢來吧。
柳花音依偎在賀蘭淵墨的肩膀,柔聲說道:“我聽你的。”
到了集市,柳花特意去了拿香,聽聞京城好多世家小姐夫人都喜歡拿香的香料。
她還想趙氏的生辰送什麼好,是金銀首飾還是字畫古董。她手裏倒是有些錢。買副上等的字畫還是有的。
柳花音命人帶著七月在隔壁的酒樓等著,自己而和賀蘭淵墨進了拿香。
她也好久沒有逛過,想著順便給自己添幾套衣服,必定南康王府王妃的生辰宴去的都是達官貴人,她不能給賀蘭淵墨丟臉。
掌櫃的從內室出來,一眼看到門口的男子先是一驚隨即帶上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南康王您怎麼來了,也不讓人通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