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被賀蘭淵墨送回柳府,沒了礙眼的人賀蘭淵墨心情極好,時不時為柳花音夾菜,嘴角一直帶著笑容。
柳花音自然明白對方的小心思,覺得這樣的賀蘭淵墨很是可愛,根本和外界傳言不符。
“好巧,居然能在這遇到淵墨。”隻聽得一聲嬉笑。
柳花音抬頭見三人走了過來,其中兩位自然不用說是她討厭的大皇子賀蘭炎冥和樓蘭國太子宇文曄,至於身邊這位,她抿了抿嘴。
一身鮮紅的鏤空長裙,薄紗遮麵,發飾多金銀,小巧的燈籠褲,露出一截腳踝,這身裝扮讓柳花音想到了印度舞娘。
賀蘭淵墨起身頷首:“好巧。”態度冷淡疏離。可見大皇子在賀蘭淵墨眼中不值一提。
柳花音規規矩矩的起身行禮:“小女參見大皇子。”
同樣的不卑不亢。
賀蘭炎冥挑眉意有所指的說道:“柳姑娘好本事,前幾日遇見你和納蘭公子遊園今日又和我堂弟吃飯,全京城拔尖的兩個人物都和柳姑娘交好,倒是著實讓我意外。”
說完瞟了一眼端在在一側的賀蘭淵墨。
柳花音充耳不聞,加了一塊鴨肉嚐了嚐:“恩,不錯,你嚐嚐。”
“大膽。”站在大皇子身後的小廝上線一步嗬斥道:“大皇子問你話,居然敢怠慢,好大的膽子。”
“這話說的好,我也想知道到底誰的你膽量敢無視本皇子。”
“我。”一聲低沉有力的嗓音傳來。
幾人齊齊一愣。
大皇子略帶驚訝,詫異的問道:“淵墨,你這是何意?”
賀蘭炎冥對待賀蘭淵墨即想拉攏又提防,又愛又恨。
宇文曄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女子有如此魅力,讓一個將軍不惜和皇子對抗,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站在一側的紅衣女子從進來便一直不說話,可眼睛卻一直盯著賀蘭淵墨。
“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有何不可。”賀蘭淵墨起身周身帶著一股難言的戾氣慢慢靠近大皇子:“聽聞堂哥前段時間立了戰功,皇上下旨命你在府中思過,若不是事出有因提前解禁,大皇子還在府裏鏈子。隻是今日看來堂哥還是沒能領會皇上的良苦用心。”
“你……”被賀蘭淵墨說道痛楚,大皇子臉色鐵青。
這次西北自己損了三萬於人,不但丟了顏麵還差點丟了性命,若不是皇上派人接應,他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本想著回京後解釋一番,卻不想剛到京城便被皇上下令北門思過,沒有一句安撫的話,臉見麵的機會都不給。
這是何其的打臉。
大皇子黨的那些大臣,在朝堂顛倒黑白把新科武狀元南宮宇的功勞全部歸為大皇子領導有方。
皇上當庭摔碎了茶杯一頓臭罵,罵他們不知廉恥。
大皇子黨的人理虧一個個不敢多言。最後不但沒能讓大皇子解禁,反到加重。一個個都提心吊膽。
若不是樓蘭國太子身份尊貴,三皇子不堪重任,四皇子又陪著其他使臣分身無數,大皇子也不會提前解禁,不管聽聞皇上下旨,使臣走後大皇子繼續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