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配讓我討厭?”
賀蘭淵墨不屑的冷笑著,骨骼分明的大手拈起了柳花音的一綹青絲細細把玩起來。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會躺在李佩青的床上?”
“不必問,定是做好事。”
男人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柳花音心頭一暖。
她向著賀蘭淵墨的位置靠了靠,繼續說道:“玉南思想邀請李佩青看流星雨,佩青姑娘得罪了小人出不去,我才會幫她的。”
“狸貓換太子?”
“正是。”
柳花音喜歡賀蘭淵墨身上這種心有靈犀的默契,於是又說道:“希望這次玉南思那個笨蛋能好好把握機會,不讓佩青姑娘傷心。”
“音兒偏心!總是想著納蘭家的兩兄弟,根本就沒有考慮為夫我的感受!”
賀蘭淵墨用胳膊圈住了女人的身體,英挺的麵容不斷地向著柳花音的脖頸湊近。
“你,你……”
柳花音的心髒已經跳成了一出協奏曲,一雙小手緊張的抱在胸前,卻沒有推開男人的力氣。
“音兒,都親熱了這麼多次你怎麼還是會害羞?”
賀蘭淵墨故意逗她,不安分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柳花音的腰肢,似乎是想要平複女人的情緒。
“咚咚咚——”
就在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門口處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柳姑娘,李某想進屋看看佩青病情如何。”
是李廣!
柳花音沒有出聲,而是慌忙地從床上翻身坐起想要逃之夭夭。
“不能走,現在跳窗肯定會引起李廣的注意。”
賀蘭淵墨壓低了聲音說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脫衣服?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心思!”
柳花音的反應讓賀蘭淵墨哭笑不得。
“我扮成李佩青,鑽進被子裏李廣不就察覺不出來了嘛。”
賀蘭淵墨的解釋讓柳花音臉上一紅,趕緊伸手把李佩青的衣服從身上扒了下來。
“柳大夫?柳大夫?”
門外的李廣此刻也是萬分焦急。
剛才他的二女兒和三女兒聯名上告,說是李佩青這丫頭和柳花音密謀要奪取自己的家產!
李廣脾氣本來就急躁,一聽說這個事更是氣得怒發衝冠,當即就趕到了後院捉人。
“來了來了,李將軍怎麼這麼著急啊?”
柳花音把賀蘭淵墨收拾好了之後,才故作鎮定的打開了房門。
“柳大夫,佩青身體如何?”
李廣知道自己的大女兒根本就沒有病,所以目光不住的朝著屋裏瞟去。
“佩青姑娘寒疾纏身,暫時不能和您見麵,待我一會兒離開時給她開幾服藥服下方可見效。”柳花音伸手擋在了李廣麵前。
“寒疾?”
李廣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精明,柳花音知道他不好對付,所以幹脆冷笑著說道:“怎麼?李將軍幾個時辰之前還能說出佩青姑娘的病症,此刻卻忘了?”
“這……”
李廣被柳花音的話噎得啞口無言,又見屋中的器具不曾丟失,這才堪堪作罷。
“真是沒想到,佩青姑娘這麼可憐,親生父親都像防賊一般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