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期待下一次再和你見麵。”
男人說完就把針插進了柳花音的風池穴,然後袍袖一揮奪窗而去……
“音兒!”
賀蘭淵墨趕到的時候,宇文曄已經離開多時了。
“你照顧音兒,我出去看看有沒有線索。”納蘭無塵很識趣的跑了出去。
看見柳花音的賀蘭淵墨,整個人就好像是萬箭穿心一樣難受。
女人的嘴角還滴滴答答的流著血,虛弱的身體和之前相比簡直就是瘦成了皮包骨,讓人看著好不心疼。
賀蘭淵墨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有小心翼翼將柳花音的身體抱在懷中,生怕這蝶翼一般輕飄飄的軀體,會在自己用力過度的情況下碎裂開來。
“音兒怎麼樣?”
趕回來的納蘭無塵,從隨身帶著的百寶囊中拿出了一粒丹藥,讓賀蘭淵墨給柳花音服下。
“我摸不準情況,她的樣子像是被服了毒,可是地上這一口淤血又像是被解了毒。”
賀蘭淵墨輕輕撬開柳花音緊咬著的牙關,把那顆藥丸送了進去。
“此地不宜久留,宇文曄把能查到線索的東西都毀掉了,咱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賀蘭淵墨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柳花音趕回了納蘭府。
柳花音受傷的事情驚動了納蘭府上下,連玉南思和李佩青都跑過來照看。
“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夏氏拉著昏迷不醒的柳花音哭哭啼啼的說道:“前幾日音兒還是珠圓玉潤的一個孩子,才幾天不見就瘦成了這樣!音兒肯定是在綁匪那裏受盡了折磨!”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納蘭無塵故意說柳花音是被山賊擄走的。
“母親,您就不要擔心了,這裏有孩兒和南康王照顧,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你們可一定要把音兒治好,一定要把她治好!”
夏氏依依不舍的看了柳花音一眼,在丫鬟的攙扶之下走到了別院的香堂,為柳花音誦經祈福。
“表哥,這到底是什麼藥物所致啊?”玉南思見夏氏走了,這才敢詢問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情花海棠散。”
“情花海棠散!”
賀蘭淵墨一聽就變了臉色,而站在一旁的玉南思還是不解的問道:“那這種毒藥有方法可以醫治嗎?不管是什麼藥材我都能弄到。”
“無藥可解。”說話的是賀蘭淵墨,他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繼續道:“情花海棠散是西域的一種奇毒,由忘憂情花和丹頂海棠共同製成,屬於一種性淫的藥物,必須要……”
後麵的話賀蘭淵墨沒有再說下去了,他知道此時應該怎麼做。
“咱們先出去,讓他們倆單獨待一會兒吧。”
納蘭無塵本就知道,這種藥效需要男子交合才可破除,所以把屋中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賀蘭淵墨緩緩地走到了柳花音的床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女人的眼簾。
“音兒,平日裏你總是照顧為夫,今晚就讓為夫來好好地照顧你吧。”
賀蘭淵墨緩緩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剛勁有力的肌肉線條散發著無盡的男人魅力。
他掀開了那床用來衝喜的大紅色棉被,輕手輕腳的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