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天氣晴好。吹來的風,都隻是帶著些許涼意及清爽的。
然而村民們卻無法注意這些,身上的劇痛讓他們更加怨恨眼前的富豪。
這個世道,本就不公平。有錢人可以把人命當做螞蟻一樣,隨意羞辱和踐踏。他們被打的呼吸都覺得困難,可富豪卻是一臉的笑容。
“好了住手。”
隨著富豪一聲漫不經心的命令,那些打手才停下了手中的的動作,沉默地退到一邊。
被打倒在地上的村民鬆了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深深地恐懼。
一個村民嚐試著動了動,牽扯了身上的傷,引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三指粗的木棍,已經打斷了一節。縱使這些村民常年在田地裏勞作,早已皮糙肉厚,但也禁不起著猛烈的打。
輕視地環顧下四周,見村民們已經不敢直視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讓富豪覺得太快人心。
“本來你們隻需要說出那個人在哪,就不會挨打。”富豪捏著手中求來的佛珠,氣定神閑地看著他們,“可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
“繼續給我打——”
這個命令惹來幾聲哀歎和哭泣,一個村民遙遙地看著打手拿著木棍即將走近,眼裏的光漸漸黯淡。
“別……別打了……我,我說。”
已經被打的隻剩下半吊子氣的村民嗓音飄忽,但足以引得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他。
有人閉上眼,不忍在看;有人被氣得柳眉倒豎,卻也無可奈何;也有人看著這一幕默不作聲。
村長無法阻止村民,更何況大家都是一起被挨打。他的身上也有幾個青紫的傷口,再打下去,恐怕會出人命來。
“哦?終於識時務了?”富豪詭異一笑,說出來的話帶著微微的涼意。
村民垂下眸,不願意去看富豪。
“那你說說,他們是誰?現在在哪裏?記住,越詳細越好。等你說完了,可是有賞的。”
富豪坐下打手從村民房子裏拿出來的椅子,手上轉動佛珠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目光緊緊地看著發聲的村民。
那個村民隻好硬著頭皮,低下頭來說道:“他……他們叫柳花音和賀蘭淵墨。”
一聽這兩個名字,就知道一個是女子一個是男子。
富豪臉色變了變,就是這對狗男女大晚上地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倒也是膽子大的很,等他找到了他們,還不得好好教訓一番。
“小虎……小虎就是柳花音治好的。那個柳花音就跟個活菩薩一樣,醫術比以前我請來的所有大夫都要好。”說起柳花音時,村民的聲音忍不住帶了一點興奮,可想起自己是在給富豪暴露信息,嗓音也逐漸低沉了下去。
周圍的村民臉色各異,迫不得已地對恩人出賣的愧疚感壓在他們身上,使得他們看向富豪的眼充滿了恨意。
“僅僅隻是醫術好?所以他們現在人在哪裏?”
富豪的眼裏帶了一點興趣,迫不及待地想要聽村民的下文。
“她……”
富豪目光炯炯,那眼裏呼之欲出的欲望,即使是目不識丁的村民也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