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蘇婉可真的是不嫌事大直接拖著昏迷的男弟子到了華山派掌門所住的院子,並且將男弟子扔在了地上,而後,站在了院子裏的石桌上,高聲喊道:“請華山派掌門,出來一見!”喬蘇婉如此,一來是為了將失去鬧大,這二來麼,理論上她是不知道華山派掌門住在哪一間房間的。所以,如果喬蘇婉直接破門而入,肯定會讓華山派更加懷疑她。
喬蘇婉連喊了三聲,不僅僅是華山派掌門,其他門派的掌門也全都出來了。華山派掌門一走出來,就訓斥喬蘇婉,說道:“喬姑娘,你怎麼能如此膽大妄為?這裏住的大多都是江湖中的老前輩,甚至有些與你師父都是一輩,連我都要尊稱一聲師叔伯,你怎麼能大半夜,在此亂喊亂叫!”
今夜夜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候。再加上那個男弟子穿著夜行衣,所以就算現在被丟在地上,一時間也很難被人看到。
喬蘇婉聽了華山派掌門的話若有所思地說:“照這麼說來,我與華掌門竟然也是平輩了。”
喬蘇婉這話一出,氣的華山派掌門胡子都翹起來了。喬蘇婉的手在黑暗中動了幾下,那些人都還沒看清,就發現她手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燈籠,也是在這個燈籠的照射下,他們看到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倒在了地上。“這位師侄今夜夜襲桂花姑娘的香閨,還好師叔我及時發現,一掌將他劈暈。如果我記得沒錯,這位應當是師兄您的大弟子吧?”
華山派掌門看到了自己的大弟子,當即臉色是紅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像是打翻了顏料盤一般,很是好看。這大弟子身份很不一般,一般掌門去出席各種場合都會帶著自己的大弟子。所以,華山派掌門連否認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旁的泰山派掌門及時出來緩和氣氛說道:“姑娘是不是誤會了?華山派的人全都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出這樣地事情呢?”
喬蘇婉冷笑一聲,說道:“他是被我當場拿下的,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一個人是正人君子,還是奸邪小人,可不是光看一張人皮就能看得出來的。我們桂花姑娘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家,原以為住在慕容山莊裏,有諸位江湖大俠的保護,會有多麼的安全。可是,誰又能知道,這賊……是自己窩裏的呢?”
華山派掌門大發雷霆,怒道:“喬蘇婉,你把嘴巴放的幹淨一點!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無理取鬧,若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麵上,我早就教訓你了!”
“呦!”喬蘇婉挑眉,“那我還得多謝華掌門開恩了!不過,一般這種情況下,華掌門不應該是賠禮道歉,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惡徒弟嗎?怎麼現在反而說是我無理取鬧?難不成……”喬蘇婉冷笑一聲,“他今天其實是替你辦事吧……”這個罪名,倒是比自己的徒弟當了采花賊更要讓人覺得侮辱了。更何況,在場還有那麼多其他門派的掌門看在眼裏,華山派丟不起這個人!而且,華山派掌門也從未將喬蘇婉看在眼裏過。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華山派掌門能做的,就是殺了喬蘇婉。隻要她一死,另外兩個女娃娃更加不足為懼。到時候,隻要隨便給她們安上一些罪名,隨便找幾個借口,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