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還沒有休息,而是帶著華山派掌門進了屋。慧空大師給華山派掌門包紮傷口,其他人就在一旁看著。畢竟,這華山派今日出了那麼大的醜,不問個清楚,總是覺得心癢難耐,就算是回去了,也睡不著的。
慧空大師心無雜,給華山派掌門包紮好之後,就告辭回去休息了。
華山派掌門自然知道那些人留著他房間,如此耐心地等他包紮完,其實不是真的關心他。不過,華山派掌門也當做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微微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發現什麼勁兒都使不上。他歎了一口氣,起身,對其他門派的掌門們說道:“多謝各位對華某的關愛。現在包紮也已經包紮好了,明日大家還要參加慕容莊主的葬禮,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那些掌門們雖然非常好奇,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門派之間的情麵,一直不好意思開口詢問。而且,其實他們都覺得華山派掌門會自己交代的。誰知道,他現在竟然是一點兒要坦白從寬的意思都沒有。於是,泰山派掌門憋不住了,問道:“老華,咱們也是老交情了。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給咱們透個底兒。這個喬蘇婉,今天也忒嚇人了!”
華山派掌門歎息一聲,說道:“其實,也是怪我莽撞了。先前有黑衣人在我們這兒出現過後來被慕容山莊的守衛發現,逃走了。我有些懷疑是喬姑娘他們,所以才會初次下策,想讓我的徒兒去她們的房間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異常。今日,這喬姑娘在大廳裏所說的話,諸位也是聽到了的。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誰知道,這位喬姑娘竟然深藏不露,還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讓諸位見笑了。”
泰山派的掌門是個實誠的人,當即說道:“這確實是你的不是了。人家三個都是小姑娘,你讓你的徒弟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進去了,你說人家喬姑娘能不著急嗎?你若是讓人家衡山派或者是峨眉派的人幫忙。興許還好解釋一些!”
朱媛媛當即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著:你們自己的事情,扯上我們峨眉派幹什麼?
衡山派的掌門自然也很是不滿,說道:“現在流火宮的細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潛伏在慕容山莊周圍的。喬姑娘雖然做派狠辣了一些但是到底也是個敢作敢當的姑娘。我相信她絕對沒有問題。外敵仍在,咱們可不能自己內訌啊!”
衡山派掌門會這麼說,倒不是真的因為相信喬蘇婉,而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默認和華山派一夥兒免得日後出了事情,難以脫身。
泰山派的掌門是個圓滾滾的實誠人,他會那麼說話,是因為他真心將正道人士看做一家,也是和慕容博遠最像的人。可惜啊,他和慕容博遠之間的差距就是他沒有注意到各門各派自己的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