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微微一驚,隨後便恢複了鎮靜,朱石赫對著古長老和何銘宇拱了拱手說道:“自我山字營數百年前成立以來,以曆數世,未曾有想要改變之營主,況我山字營威名遠播,海內敬仰,如果動搖,豈不是大廈傾於此刻麼?”
眾人聽之,心內更加確信此事決不可更改。
朱智文本想反駁,奈何此人是其父,故而閉口不言。眾人再次議論紛紛,古釋天微微一笑,說道:“一個名字而已,何必上升到其他高度,我三字營雖百年江湖,名震天下,何玉天不還是慘遭其他人的殺害麼。”
朱智文隨聲喝道:“古長老所言甚是,改名不過是虛名而已,而我山字營之根本,俠義之道卻永恒不變。”人群之中出現的些許支持的聲音。
“朱智文真不愧是何銘宇的智囊團,短短幾句之間便鼓動的眾人倒戈相向。”蕭子興暗暗驚道。
雖然古長老再次表態,而且兼有數人的支持,奈何三大家主仍然反對,此事一直議論到午夜也沒有任何答案。
三更時分,天已經完全陷入黑暗之中,議事廳內燈火通明,眾人此事卻毫無困意,依然在爭論著此事。
代表著山字營年輕一輩的何銘宇與山字營年長一代的朱石赫等人紛紛不願讓步,眾人爭論越來越顯得激烈。
議事廳外忽然傳來士兵的大聲呼叫:“報。。。。百裏加急!”
何銘宇從那士兵手中接過那白色的小團子,擺了擺手便讓那人退去。隨後便雙指一用力,白團立刻粉碎,一張細小的紙條顯現出來。何銘宇看了看之後便交給身旁的朱智文。
朱智文隨後大聲念道:“葉煌百拜山字營之主何銘宇,今我孤葉之城遭遇浩大劫難,望營主念及昔日孤葉與山字營之情,出手相救,萬分感謝。”
孤葉城被獸族入侵之事,天下皆知,今日葉煌求救於山字營,當屬無奈之舉,朱智文心中立時有了主意。
朱智文在何銘宇耳邊嘰咕嘰咕說了幾句之後,何銘宇不住地點頭。
“諸位,孤葉城之事大家想必也是有所知道,獸族與我三字營有莫大之仇,今我將士合心,軍民合力,當力助孤葉打敗獸族,如何?”朱智文說道。
眾人掌聲不斷,紛紛表態願赴孤葉。朱智文見此,再次說道:“今我縱軍與孤葉之城相距甚遠,若是此時前往,路途遙遠艱辛,恐怕為時已晚。”
“不若派遣汶上蚩風陣率領三苗軍前往,隻有他距離最近,這樣就可以解孤葉之危,又可以揚我三字營之名,不至於讓天下之人以為我山字營背信棄義。”朱智文高聲說道。
“好是好事,但是三苗本數自有散人,如何聽命於玉皇。”蕭子興笑嗬嗬了半天之後開口說道。說完他便悔意十足,心內想到:“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呢。”
朱智文嗬嗬一笑朗聲說道:“正如蕭叔所言,三苗不會聽命於我等,倘若我山字營改名東苗,大家認為他們會加入我們的編製麼?”
眾人不置可否,突一人說道:“難道我山字營沒有人了麼?難道我西部之防線是擺設麼?”
何銘宇聽完厲聲喝道:“你是想讓我山字營西部空出防線,給獸族入侵嗎?你是何居心?”
那人聽完,低頭不語。
“我有一提議,可以讓三苗出兵,倘若勝則該,敗則原。如何?”朱石赫眼看劍拔弩張之氣益重,也不再堅持原先之想法。
何銘宇也不想把事情弄到不可收場的地步,心內想到:“看來此辦法是最佳解決方案了。”
“智文你立刻前往汶上見蚩風陣,跟他說明此事。”何銘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