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煒卻是拉著張猛的手,直接走出了屋子,語氣肯定眼神堅定道:“張公公,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張猛越聽著高煒的話,越是覺著奇怪,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一樣的人:“高煒,你倒是說清楚啊。我是說怎麼回事?一回宮你就對我這麼好,一定有問題。虧我還一直把你當做是好人,兄弟。”
高煒卻是皺眉,隱瞞著什麼:“張猛,我知道你現在什麼解釋都不會聽進去的。”
“我聽,誰說我不聽了。”張猛停住了腳步,很是認真的看著高煒道。
“我帶你回去,等過些日子,我再告訴你好麼?”高煒卻是為難的搖了搖頭,語氣寵溺無比。好似對著的是個撒嬌的娃娃一般。
張猛在孤兒院聽多了這樣的語氣,自然反感無比:“喂!你當我是娃娃啊!居然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可是當你是兄弟的!”
高煒聽了張猛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看著張猛那一雙清澈的烏黑的眼睛,心中微微抽疼道:“兄弟,抱歉,看著你的摸樣,我很容易就誤會。”
“那你眼瞎吧。”張猛見著高煒是不可能對自己說些什麼了,幹脆一揮手直接跳上了皇宮的屋簷,瞧著那慢慢下落的紅日道:“我一夜沒回去,白白應該會擔心了吧。”
“恩。”高煒隨機也跳上了屋簷,瞧著麵前的背影,一絲胸中苦悶無比。
張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看著自己最為熟悉的禦膳房的位子道:“要不要,偷些東西回去,討好她?”
高煒卻是黑了臉道:“你還嫌惹得事兒不夠麻煩啊。”
“哎,真是麻煩啊。”張猛歎了口氣,朝著冷宮的方向快速跳了過去。
高煒緊跟在後麵,接住突然失力而直直掉落的張猛。
張猛被高煒接到後,也是一言不發的瞧著高煒。
不過是皇宮中幾百個躍身跳起的距離,張猛便被一言不發的高煒送到了冷宮外的牆前。
張猛還想對高煒說些什麼,卻見著高煒失神的快速離開了。
張猛心中不知為何憋屈無比,卻也無法,隻得自己按著巷子的軌道,走回了住著白玉山的院子裏。
奇怪的是,這原本是被鎖緊緊鎖住的院子,今夜卻是大開著。
白玉山坐在那大門的正中,眼瞧著張猛走了進來:“你怎麼一出去,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張猛一見到白玉山,想到自己差些回來不了,心中更是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誰背後偷襲,打的我。”
白玉山卻是皺眉道:“張猛啊,張猛,你怎麼不多長些心眼啊?要是你....”
張猛心中一暖,這個世界裏還真是有人關心自己的:“要是我怎麼樣?”
白玉山雙拳緊握了起來:“要是你被人逼迫說出了你和我們的幹係,我們不得和你一起陪葬啊。”
“我真的知道錯了。”張猛心中一涼,瞧著屋裏的白玉山心中苦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