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骨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酒壺道:“這可是江湖人的情趣,要是不喝酒就打拳,太沒男子漢氣概了。”
張猛被這麼一激,拿起那酒就道:“為了男子漢氣概,我拚了。”
“好!”股骨見著張猛如此豪爽不由的拍手,自己也拿了一壺酒灌下。張猛仰頭學者股骨的摸樣,就是“咕咕....”幾大口。隨後運氣自己體內熱乎乎的內力就開始打拳。
股骨瞧著張猛原本還是飛來飛去的很是精彩,漸漸的便像是被繩子困住了手腳一般:“兄弟,你這功夫怎麼越打越軟啊?”
“嘭。”張猛突然回頭對著股骨咧嘴一笑,隨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兄弟,兄弟。”股骨見著張猛倒下急忙上前。
“咯吱...”院門被推開,白玉山見著張猛在自己的麵前倒下,身後冒出一個奇奇怪怪的人來,不由的緊張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股骨見著白玉山急忙轉身就逃:“兄弟我顧不上你了,再見。”
“張猛”白玉山見著張猛昏倒在地,也顧不上逃走的股骨,而是直接將張猛抱了起來:“張猛你怎麼了?”白玉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緊趕慢趕的回到了檀樰殿,將張猛放在了藥室中。
白玉山算是沉下氣,好好的給張猛把了把脈。
費了一晚上的時間終於將張猛的命保住了。
白玉山瞧著躺著的張猛不由的皺眉道:“氣血逆襲。你這種花拳繡腿居然也會走火入魔!”
“噗,我這不是花拳繡腿,這是葵花寶典。嘻嘻嘻。”張猛迷迷糊糊的醒來過,眼睛都沒張開就道。
白玉山伸手就瞧了瞧張猛的腦袋道:“嘻嘻嘻你個頭啊,明明就是半吊子,練功居然還敢喝酒,喝不死你啊。”
“白娘娘有兩個頭。”張猛暈暈乎乎的張開了自己的眼睛道。
白玉山歎了口氣,臉色蒼白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道:“哼,算你命大,內功底子太差,最多以後是武功全廢而已。命是撿回來了。”
“白娘娘腎虛。”張猛瞧著白玉山的臉,接著惡略一笑道。
白玉山聞著張猛一嘴的酒氣道:“張猛,你還醉著啦?不會喝酒就不要逞強,剛剛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嘻嘻嘻,我和你說啊...我不告訴你!”張猛完全就是醉的腦袋迷糊了,還不忘得瑟。“你!”白玉山瞧著張猛的摸樣,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既然醉著,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在這裏好好醒酒。”
張猛眨巴眨巴了嘴巴,又閉上了眼,一轉身便有個瓶子。“咕咚...”一聲直接滾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白玉山撿起那個小胖子,打開聞了聞問道。張猛微微張開了眼睛,瞧了一眼,似乎很困一般,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和你說啊,這是太後交給我給白娘娘的毒藥,讓我給白娘娘放在晚飯裏,我才不放啦,我又不是傻瓜。傻瓜才對自己喜歡的人下手。”
“喜歡的人麼?”白玉山緊緊握住了手中的藥瓶,異常深情的望著已然又醉倒過去的張猛。屋外已然是日上三竿了,宮女輕輕瞧了瞧藥室的門道:“娘娘,皇上讓你去紫宸殿。”
“知道了。”白玉山將那藥瓶放到了自己的袖子中,站起身,微微理了理對著還還沉睡的張猛說道:“你啊,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裏,別到處亂跑。等我回來我會好好的對你下手的。”
“嘩啦...”鸞鳳殿中,皇後猛地抬起頭,直接將手中的補品扔在了低聲,瓷器隨機粉碎成幾塊。
“皇後娘娘。”吳勇急忙上前,用手絹替皇後擦了擦手指。
皇後娘娘瞧著地上那微微泛黑的湯水道:“這是誰端上來的?”一旁的宮女急忙跪了下去:“娘娘饒命,娘娘饒命,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這湯是哪兒來的?”皇後瞧了那宮女一眼道。“娘娘,這湯是禦膳房做的。”宮女似乎很是害怕的說道。
“查,給我查,到底是誰下的毒。”皇後很是氣憤的揮手道。
一旁站著觀察許久的紅衣女官突然說道:“娘娘這宮裏最善於用毒恐怕就剩白家了。”
皇後微微挑眉冷笑一聲道:“我們去看看德妃娘娘在做些什麼。”
“是。”紅衣宮女急忙扶著皇後就朝著檀樰殿走去。
“皇後娘娘駕到。”一路上人人都感受道皇後的怒氣,都是避開走的。
檀樰殿的掌事姑姑見著皇後前來,急忙跪下道:“太後娘娘,德妃娘娘不在宮中。”
“給我搜!”皇後惡狠狠的盯了那掌事姑姑一眼,對著一旁的手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