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八個月了吧。”股骨又是摸了摸,如同聽診一般說道。
“額?”張猛有些奇怪的瞧著股骨,七八個月前真是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間。
“起先有沒有嘔吐反胃,心情不好的症狀?”股骨時候放開了手,神在在的問道。“你當我是懷孕啊,還嘔吐,還七八個月,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要不然我會對肚子裏的蟲子產生母愛的。”張猛雙眼外瞪,咬牙切齒的跺腳道。
“這到不會。”股骨幹幹一笑。卻眯起了眼睛道:“不過,你這蟲子,好像變異了。”
“恩!你一摸就能摸的變異?”張猛顯然不信,瞧著股骨的摸樣。“那是,我是誰啊,我是苗族第一蠱師。這世間的蠱蟲。沒一種是我不清楚的。”股骨還是自負的昂起了自己的頭,一臉的得意。
“那我肚子裏的這個你們解麼?”張猛立馬耷拉下了自己的臉,一副一切晚也的表情。
“原本是有些困難的,因為你這蠱有可能是我師傅下的。不過現在就不同了。”股骨雙眼一亮,摩拳擦掌般道。
“啥意思?”張猛一愣,瞧著股骨一臉的求知。
“我師傅前些日子剛死,我解他下的蠱就不算是欺師滅祖什麼的。”股骨低笑著,打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竹桶子來。
“真的。”張猛很是激動的看著股骨。
“那是。”股骨雙眼一亮。
“那快解唄。”張猛笑的嘴的合不上了,急忙求道。
“你等會兒啊,等月亮圓些的時候,我給你解開。”股骨背手看了看當空的半輪月亮道。
“為什麼要等月亮圓些的時候解開?難道這個蠱蟲是夜間動物?”張猛一愣問道。
“這到不是。”股骨幹咳了一聲,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是為什麼?”張猛迷惑了。
“我覺著月黑風高夜真是解蠱時,正能襯托我苗疆第一蠱師的神秘感。”股骨低聲支支吾吾的說道。
“股骨能不矯情麼?這樣我好不習慣。”張猛一愣,齜牙低聲道。
“咳咳,其實現在解也是可以的。”股骨還是有些做作的說道。
“真的。”張猛聽後,又是激動了起來。
“隻是你能答應我件事兒麼?”股骨卻深深的瞧著張猛,思考了一下說道。“什麼事兒?”張猛一愣,果然是有條件的啊。
“替我取出皇後化妝時用的胭脂盒。”股骨放低了聲音,在張猛耳邊道。
“你要胭脂盒幹麼?白白哪裏有許多,我去給你拿來就是,反正他又不用。”張猛到覺著很簡單的說道。
“不,我隻要皇後化妝的胭脂盒,還要是這個摸樣的。”股骨搖了搖頭,很是鄭重的說道。
“你戀物癖?”張猛眯眼瞧著股骨一臉的探究。
“戀物癖?”股骨迷惑了。
“你為什麼隻要這個胭脂盒?難道裏麵有什麼藏寶圖?”張猛苦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這個,到不是。這樣吧,我實話告訴你啊,這個胭脂盒其實是我師傅的。”股骨有些遲疑的說道,雖然有些掩飾,但是卻還是說了出來。
“恩。你們都是苗疆的人了,怎麼會把胭脂盒放到宮裏來?”張猛不由的多了個心眼,這苗族的蠱師怎麼又回和宮中有關係?
“我師傅讓我繼承他衣缽的唯一條件,就是拿到這個胭脂盒。”股骨瞧著西南方向的位子,眼中閃過一絲惆悵道。
“你師傅是女人吧,沒事兒倒騰什麼胭脂盒啊。”張猛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
“我師傅是老頭子。”股骨一愣接著冷笑道。
“老不休的。”張猛有些嗤笑的說都。
“隻要你把這胭脂盒拿到,我就收你為圖,還送你一瓶,我的寶貝怎麼樣?”股骨瞧著張猛一點也不動心的摸樣,接著加籌碼道。“隻要你肯收我為徒,怎麼樣都成。”張猛心中一橫,咬牙說道。
“成交,我現在就給你解開蠱蟲。”股骨聽著張猛肯幫忙,心中一樂,舉起手中的竹筒就開始輕輕敲了起來。
“恩。”張猛急忙點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蟲盡然從張猛的肚幾眼慢悠悠的向外蠕動著爬了出來。
那蟲子長得長條狀,光滑無比,渾身金黃色微微發亮。張猛見著那蟲雖然有些惡心道還是幹笑這說道::“我肚子裏的也是黃金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