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哪有後悔藥可以吃啊。”張猛苦笑了一下,快速朝著遠方跑走,一進到小酒館就瞧見股骨已經是喝了一大壇子酒,小菜吃的是舒舒服服的。
“師父,這是藥,你快拿回去給我大哥吃。”張猛快速走了過去,拉起股骨順起酒瓶就向外走。同時一手將那藥瓶塞到了股骨的手中道。
“慢著。你不一同回去麼?”股骨跟著張猛一同走向了街道的暗巷中。
“我不能回去了,替我照顧好包子。”張猛搖了搖頭,耳邊響起打更的聲音來。
“我覺著作為你的師父,應該和你說說這藥的珍貴性,讓你權衡一下到底給那人吃多少。”股骨深深的看了張猛一眼,略微有些可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藥瓶道。
“你說吧。”張猛瞧著還有些時辰於是說道。
“這藥乃是我師父煉製一生所得珍貴藥材而成的靈丹妙藥,裏麵的藥材多事古怪難尋而且再也沒有了的。你手中的拜師禮是存世唯一一瓶,七命丸。這服用一粒清毒可保七日的性命,服用兩粒可洗髓保七月之命,服用三顆可接骨保七年的性命,若是服用第四顆便可洗髓換骨斬斷那鬼官的鎖鏈再活七十歲也不一定能死。”股骨拿起那藥瓶在張猛的麵前晃了晃。
“那自然是給我大哥服用四顆了。”張猛聽後,毫不思索的直接說道。
“這瓶中隻有五顆,每顆都可保人命,若是全給了一個人吃下,未免也太過浪費了。”股骨瞧著有些不悅的張猛道。
“我大哥是好人,吃這藥一點兒也不浪費。”張猛卻是認定了救人救到底,一定要救了東方壽的。
“你可想好了,要是你今後出來問題,可是讓那個男人吐不出來的。”股骨看著張猛那個字的倔脾氣道。
“反正不是還有一顆麼?七日的命應該能想辦法救人吧。”張猛算了算瓶中藥丸子的數量,微微翹起嘴角來笑了笑道。
“你真的要給他吃四顆?”股骨再次問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那是自然的,有病就要根治,才是良藥啊。”張猛依舊是肯定的點頭道。
“你個敗家徒弟。”股骨伸出手就朝著張猛的頭頂一敲,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已贈送給了張猛的東西。
“你不是苗疆第一蠱師麼?你這輩子一定能煉出比這個還厲害的藥丸子來。”張猛捂著自己的頭頂,帶著一股子的痞氣道。
“但願吧。”股骨深深的歎了口氣道。
“快回去吧,替我照顧好包子,他可是我的期望。”張猛看著打更的燈光走遠,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他也是我期望。”股骨聽了似乎也來了興趣。轉身一躍上牆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回來了。”白玉山瞧著麵前的張猛很是吃驚。
“啊,不是你讓我回來的麼?”張猛卻瞧著那個讓自己回來的白玉山道。“我以為你會離開。”白玉山似乎有些過於驚喜的一把抓住了張猛的手道。
“我張猛雖然是個殘廢,但是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既然說了一言九鼎,那就是送死也的來。”張猛巧合白玉山的手,很是氣度的說道。
“有我在,你怎麼會死啦?”白玉山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道。“我們遲些入宮好麼?”張猛聽著耳邊響起的雞鳴,有些遲疑和擔憂的說道:“我要寫封信給高大哥,說我有事,要進宮一趟。”
“沒問題,我給拿紙筆。”白玉山從始到終都未成想過張猛會回來,自然是快步依著張猛所說的去做了。瞧著張猛拿起筆在那紙張上快速寫著些東西,心中一動問道:“你這些日子過的還好麼?”“恩?”張猛抬起頭有些迷惑的看向白玉山。“我是說宮外的食物,畢竟沒有宮中的精細。你又吃的多,習慣麼?”白玉山打自己的香囊中拿出一塊糕點,放到了張猛的手中道。“我就一農民出身的,有口飯吃就成了,那挑剔那麼多啊。”張猛瞧著自己手中過於精細的糕點道。
“是麼?”白玉山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神始終注視著張猛的一舉一動。“好了。”張猛寫下了最後一個字,同時將那糕點囫圇吞棗的吃了下去。
“我讓人給高將軍送去。”白玉山將那紙張吹了吹,也不看上麵寫什麼,而是說道。
“恩,謝謝。”張猛笑著點了點頭。
“不用。”白玉山覺著有些奇怪,和陌生感。轉身便出門吹了一聲響哨,便有一個黑衣人快速趕來,與白玉山交談一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