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不管你的事兒,別哭了。”
遞給杜美一張紙巾,杜美接過擦著眼淚。
“夫人我知道我的請求很過分,可是她畢竟生了我……”
易素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血緣是切不斷的。
杜美走後,葉婷從樓上下來,坐在易素的身邊,茅聘婷去葉婷的頭發,葉婷放開她的手。
“媽,真的打算讓爸爸去?”
易素放下手裏的杯子看著葉婷。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葉婷想,如果是她,那麼她會同意讓茅易楠去的,這樣做不是自己爛好心,而是她有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是施舍給她的。
易素回到房間裏,翻出茅侃侃的照片,自己看著上麵的人,真的就有那麼的好是嗎?
看來她真的是一個有福氣的女人。
歎口氣,放下手裏的東西。
晚上茅侃侃回來的時候,進了家門覺得有點怪,一個人都沒有在家?
老太太坐在後麵,嘟嘟囔囔的說著。
“這大冷天的,幹什麼要出去吃啊?”
周阿姨笑笑:“請你吃好吃的還不好?還別說我賭要饞死了,不知道要請我們吃什麼。”
一聽周阿姨這麼說,老太太也吞了兩口口水。
是不是上了年紀就都會這樣啊?
茅易楠在前麵開著車,葉婷抱著茅聘婷回過頭看著老太太。
“奶奶,今天不是我和易楠請您吃,而且聘婷請您吃的……”
老太太笑笑,呦,是她重孫女啊,那感情好,她得好好吃吃。
茅侃侃換了鞋子進了臥室裏,易素畫了淡淡的妝容。
“要出去?”
她在家裏一向是不化妝的,就算是化,也沒有這麼正式過的。
易素笑眯眯的看著他。
“今天我請你吃飯。”
茅侃侃一愣,有些心虛的想著,自己這些日子到底又做錯什麼了?
每次易素對他太好的時候,他就覺得肯定是自己做錯事情了,不然不會對他這麼好的。
“出去吃?我要不要換件衣服?”
他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像不夠隆重。
易素無奈的笑笑。
“在家裏吃,已經準備好了。”
茅侃侃跟著易素的步伐走到外麵,看著準備好的燭光晚餐,他心裏更加的發虛了。
他是不是做了什麼犯了死罪的錯誤?
連蠟燭都點上了?
易素為他拉開椅子,茅侃侃滿頭都是虛汗。
這樣下去,他會因為心髒跳動太快而死亡的,牙一咬,脖子一挺。
“說吧,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奇怪了,他也沒有跟誰曖昧過,最近也沒人拿他炒新聞,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是半夜將她踢下床了?
易素按下他的身體,茅侃侃順勢坐下身。
“你喜歡我嗎?”易素撐著下巴,將臉停留在離他的臉不遠的地方,為什麼說不遠?
主要她的睫毛動動,他都能感覺到。
就好像是拿著羽毛在他的臉上撓癢一樣,不僅是臉上,心裏其實也癢癢。
他們家的形式一向是他是奴隸,易素是主子的狀態,今兒主子這樣紆尊降貴的,你說他要怎麼想?
越是看越是覺得其實還是自己的老婆最好看。
也不知道那些拋棄糟糠的人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