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依說著,朝另一名佳麗與米雪兒擠眉弄眼的壞笑。

那名佳麗隻得尷尬的訕笑兩聲,既不敢開口迎合,也不願得罪冷雨柔。畢竟將來結局怎樣,誰都無法預料,這時候最好明哲保身,少得罪別人,便是多一個朋友。

米雪兒卻恍若未聞,置身事外,隻是眼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冷雨柔臉色由白轉紅,暗暗提醒自己,再忍耐一回,不能每次參賽都在後台吵架,傳到記者耳朵裏又將變味了!

卻不料,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看似冷靜沉穩的花如風,也冷冷的開口,淡漠的嘲諷道:“做人呢,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明知自己最後會輸還說要奪冠,最後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給媒體記者和觀眾徒增笑料?!”

花想容與花月依聽了這話,一起掩嘴大笑。

冷雨柔的臉色唰的難看起來,謔的起身,一雙冰冷的眼睛直射花如風,淡淡諷刺道:“有本事的就自己上台奪冠軍去!在這裏逞口舌之爭有什麼用?沒想到,五月花姐妹,除了會在記者麵前惡人先告狀,還會當麵中傷別人。就憑你們這樣惡劣無恥的素質,也配爭奪‘最美小姐’的冠位?真是可笑至極!”

冷雨柔毒舌,隻是她一向不願意與別人多做無謂之爭。而今天,她已經忍耐了三次,最終忍不住反唇相譏。

畢竟,上次五月花三姐妹在記者麵前惡意詆毀自己,就讓冷雨柔心存不滿,她又不是什麼大善人,不會一直發善心忍耐別人的髒水。

卻沒想到,這句話說出之後,花想容瞬間色變,怒氣衝衝的走到她麵前,罵道:“你罵誰惡劣無恥?你才惡劣,你才無恥!你才不配奪冠!”

冷雨柔靜靜的看著花想容,看著她氣得發白的小臉和青色的嘴唇,嘲諷一笑,淡淡的哼了一聲,道:“誰頑劣無恥,誰心裏有數!”

花月依看樣子也怒了,剛要走過來與她對罵,這時花如風卻麵色沉穩的走過來,盯著冷雨柔,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們在記者麵前告狀?冷雨柔,雖然我很不喜歡你,不過既然臉皮撕破了,那我們還是把話說開了。我們什麼時候在記者麵前說過你壞話?”

冷雨柔哼了一聲,不屑道:“怎麼,敢做不敢當?”

花月依皺眉,又往前走了一步,直勾勾的看著冷雨柔,道:“麻煩冷雨柔小姐把這話的意思解釋清楚,我們做什麼了,又為什麼不敢當?”

冷雨柔冷笑道:“上次複賽之後,我被娛記們追問,是不是在化妝間和你們發生了爭執。記者們口口聲聲字字句句指責我蠻不講理,無法與其他人相處。在化妝間裏,可是隻有你們才跟我吵架過。難道說,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姐妹都一起失憶,忘記這回事了嗎?”

花月依盯著冷雨柔,看出她沒說謊,也看出她眼裏的怒意,不由一愣,隨即淡淡的解釋道:“我們沒有對記者說過任何事情。要知道,在化妝間和你爭吵的事,傳出去對我們也不利,我們還沒那麼傻。何況,雖然上次隻有容兒跟你吵架,可是在場並非隻有我們三人。”

冷雨柔一愣。花月依的意思是,向記者透露那件事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