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樂觀圓融麵對世態(3)(2 / 3)

“沒有什麼好吃的,請領導對付著用點!”

男主人則站起來,把領導麵前吃得半空的菜盤撤掉,接過熱菜又放在他麵前,熱情有餘地給領導夾菜、添酒,而對其他同事隻是敷衍地說聲“請”。

麵對這樣“尊卑有別”的款待,試想男主人的幾位同事將做何感想?他們很難堪,其中兩位竟憤然起來,未等宴席告終,就“有事”告辭了。

像這樣的宴席,男主人眼裏隻有當官的,而慢待他人,使同事們的自尊心和麵子受到損傷,非但不能增進主客間的友誼,反而會造成心理隔閡。

在處世時,過分親近權勢,人稱勢利眼。親權勢大的,疏遠權勢小的,等於從中挑撥,必導致兩勢相爭。兩者取其中,“公事公辦”,不搞拉拉扯扯那一套,也不要把精力和心思花費在研究某某“背景”之上。以權勢視其關係親疏,實則是親一時,疏一世。凡是這樣“套”來的親,沒有長久的。因為權勢本身就不是永恒的,而是無常的,那麼以此為籌碼的親疏一定不會長遠,這是必然的。但“權勢”確實有用,這在“官本位”的社會思潮盛行時尤其如此,所以真正做到不以權勢為標準來決定親疏遠近,十分了不起,那是真正“禪”透了,想開了。漢代有一位非常有名的清廉又重義的人,叫朱暉。他在讀書的時候偶然結識了一位大官張堪,恰是他的同鄉。張堪很器重他,但朱暉卻因為自己隻是一個大學士,不敢與之來往太密。有一次,張堪對朱暉說,你真是一個自持的人,值得信賴,我願以身家子妻托付於你。朱暉因為張堪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對此重言不曉得做什麼反應,隻是恭敬地拱手相應。後來,張堪死了,身後沒有留下什麼豐厚遺產。朱暉其時早已與張堪無甚交往,但聞訊之後,感於張堪的知遇,竟千方百計地濟以錢糧,前去噓寒問暖。朱暉的兒子對他說:“爸爸,我們以前並不曾聽到你與張堪有什麼厚交,你為何如此善待他的家人?”朱暉回答說:“張堪生前,曾對我有知己相托之言,我當時已有備於心。做人不能分其尊卑欺騙別人,更不能欺騙自己即可。”

盡管人們在社交中需要分清主次,有輕有重,不可能平均用力,等齊劃一。但聰明的人,在保證“重點”的時候,絕不忽略“一般”。比如,去某單位辦事,恰巧遇見了三個都認識的人,都好久未見了,其中一位正是自己急於尋找求助辦事的,你怎麼對待呢?是抓住一人,不計其餘,還是逐個關照,熱情寒暄一番,然後和其他人說明情況,保證重點?這就是一個技巧。

再如你與單位的同事、領導相處,你是眼睛隻盯著領導呢?還是在不得不首先與領導處好之餘,再與同事們說一兩句親切的話?這裏,除了技巧是必需的之外,根本問題是要一視同仁,“下眼皮不能腫”。也許根本想不到,說不定在你輕視的那個地位卑下的同事幾年以後會有可能搖身一變,位高八尺呢!“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到那時,你肯定會為自己的厚此薄彼而後悔,更何況,在同事麵前,你若過於有輕有重,尊高賤卑,別人也一定會為你的過分拙劣表演而不恥。

在當今社會,人際交往中流行一句口頭禪:“好使不?”即:有用嗎?尊者,有用、好使則親;卑者,沒用、不好使則疏遠。這裏的“,好使”、“不好使”和權勢固然有密切聯係。趨炎附勢者,都想直接從權勢者那裏獲取什麼功利。“好使”則親,完全是急功近利,實用主義。人們議論某人實用主義作風,往往說他“盡揀有用的交”,就是這個意思。善於廣交朋友,這未必不是好事,還說明此人有公關能力。但專揀有權的、有用的交,不交那些地位低下的無權無勢的,與“好使”者親,與無能的疏遠,這就勢必在親情、友情、同誌情、人情中夾雜了功利目的。親疏隻要帶上尊卑功利色彩,肯定就會出現悲劇,假如人際關係中專以“好使”論親疏,最終必然會導致弱肉強食,恃強淩弱。